果赌输了,我会为给齐名磕几个响头让他饶我不死,然后给屋里那个傻小子收尸。今后安安分分去管理我的手机店。过的一个逍遥自在。”
“如果我也是一个光棍,我也会跟你一起辞职,不去受局子里的那鸟气,和你一样在这个社会上活的个逍遥自在。”一个青年警察拍着窦朝阳的肩膀道,“可惜,我有家庭,我有孩子和老婆要养。”
此时孔同和孔锁鹏走了过来,手里提了两瓶上等的好酒,放在了窦朝阳面前;“谢谢你们今天做的事情。”
窦朝阳看了孔同兄弟一眼,然后拿起了面前的上的好酒,猥琐的一笑:“不用谢,我们做警察应该做的而已。你应当谢的是屋子里面的那个小子,我是拿着他的命来执的法。”
邢洛和斑鹿连打了数十回合,一腿我一拳,尚还不能分出胜负,只是邢洛觉得自己的脸颊脸已经被斑鹿的几重拳打的发麻了,而斑鹿的腹部也已经邢洛几记刁钻迅猛的扫腿打的内伤不轻。
这两个人都像是被累坏了的豹子,喘着粗气,纷纷向后撤了几步,寻找喘息的时机。邢洛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对着同样汗流浃背的斑鹿挥手道:“你等一下,我系一下鞋带。别打算来偷袭。”
此时的斑鹿也早想歇息一下再打,喘着粗气摆了摆手,又向后退了几步,倚着墙角蹲了下去,眼睛死死的看着邢洛系鞋带的一举一动。
邢洛系玩了鞋带,并没有马上攻击,反而坐在了沙发上,做着深呼吸。
在墙角的斑鹿也没有像上次一样主动攻击,也学着邢洛做着深呼吸,尽快回复自己的体力。
这两个硬汉都累坏了,汗水似乎马上就要淌尽,此时只感觉嘴巴很渴,脑袋很晕。
外面的赵二胖,依旧抚摸着自己的脸,把手里的毛巾递给手下道:“再给我把毛巾冰一下,我要好好敷一下伤口。”
随后赵二胖凑到齐名的旁边道:“邢洛这个小子还真能打,居然能和斑鹿打这么久?斑鹿不会是收了邢洛这小子的红包了吧?然后故意拖延时间,最后在假装输给邢洛。我感觉邢洛这个小子坏心眼很多,这种把戏很可能会使得出来。”
齐名冷冷的看一眼赵二胖,随后又把眼光放在了那间包厢的门口处道:“斑鹿想要的红包,那个小子给不起。”
徐少东坐在了孔锁鹏的身旁,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已经一个小时了,邢洛和那个家伙已经打了一个小时了,还没又分出胜负。徐少东的手都有些发抖了,邢洛是这个少年看到的第二个爷们,第一个是他表哥孔同。
徐少东清了清嗓子对旁边的孔锁鹏道:“表哥,你和邢洛大哥是怎么认识的?他为什么会为我们清羽帮卖命?”
孔锁鹏回想着自己和邢洛的第一次交锋,想到了邢洛肯为一个学校小喽啰方明与自己大大出手的场景。他不禁笑了,对着身旁的表弟道:“他会为任何一个朋友卖命,似乎他又九条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