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力已久的一记了,直接扫向斑鹿支撑身体的那条强壮的左腿。
斑鹿感觉左腿似乎被一条迅而猛的铁棍打中,顿时身体失去了平衡,翻倒在地。邢洛顺势一个下劈,向倒在地上的斑鹿劈去。
斑鹿见状,忙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滚到了远处翻身站起,用手略微弹了一下衣服上的尘土,但眼睛却死死关注着邢洛的一举一动。
斑鹿是齐药眠这个老头子最欣赏的打手,也是十三刀卫之一。斑鹿的拳脚干净利索,直取要害,为人谨慎又重情义,这也是为什么齐药眠让斑鹿当齐名的贴身保镖。
可惜齐名这个小子眼中只有自己和敌人,他看不到朋友更不会去关注一个下人。可是斑鹿依旧死心塌地听从齐名无论多么无理的命令,哪怕是为了一口恶气,而让自己拼掉这一条性命。只是因为那一天,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让自己忠于一个为人心狠的孩子。
邢洛面对这种人物绝不敢疏忽,但是一看到斑鹿那副板着的脸,就觉得好笑,似乎每个人都欠他钱似的:“大哥,真的打算这么玩命?看来今天我们其中有一个,要死在这间屋子里了。不过你可不可以笑一笑,我从来没见过你笑,过今天就没机会了。”
斑鹿秃鹰一样的眼睛注视这邢洛,嘴角微微张开:“我看着你,笑不出来。等你死的时候,我让你看够了我的笑。”
邢洛犟了犟鼻子,想不到这个斑鹿真打算和自己玩命,邢洛晃了晃脑袋,看着面前这头犟驴道:“现在笑不出了?好!我就让你哭!”
齐名此时坐在了椅子上面,静静地看着那间包厢的门口。
其实这场擂台赛对于他而言,是一个不会输得赌博。如果斑鹿胜了,邢洛会被打得半死不活,然后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当自己看腻了他的求饶后,一扣扳机,那种征服了世界的爽感会涌到自己的心头
如果斑鹿败了,被邢洛打死了。自己不过是少一个手下,而邢洛会促使自己更有大的兴趣去慢慢和这个邢洛较量。这个邢洛就是自己手里的蚂蚱,即便是蹦跶的欢,只能代表他死的惨。
窦朝阳今日头次破费要了一瓶红酒,给自己的兄弟们一一斟满。选了一个离着齐名稍远的位置压低声音道:“兄弟们,这次谢谢你们来帮我这个忙。明天之后你们继续上你们的班,无论上头怎么骂你们,你们就当做没听见。”
“你不回去了吗?”其中的一个胖子把枪抱在了怀中,双手捧着那个酒杯道。
窦朝阳自嘲似的一笑,摇了摇头,把那杯红酒仰头饮尽,皱了一下眉毛,然后痛快的舒了一口气:“我不回去了,我反正是光棍一条,那个手机店足够我的吃喝了。就算我再回去,恐怕上头也会给我小鞋穿,弄不好给我使一绊子,把我弄成一个因公殉职的结果。反正今天老子就赌这一把了,如果赌赢了,这口鸟气我就算出了,今后我无论见到谁,把这个事情一讲,谁他妈的敢不服我这个卖手机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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