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大当家的,现在老了,不再主管,都由张掌柜说了算,他自己只偶尔随船出海。”
神秘男人若有所思,一时间忧虑起自己的近况来,八哥接着诡秘的口气说:“听说他到过很多人到不了的地方!”神秘男人表示不太懂的摇摇头,八哥说:“我也不信这个,可是达叔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之后的性情就大变了,变得特别暴躁。”
神秘男人不敢相信的说:“有那么玄乎吗?”八哥瞪大眼睛,嘟囔着说:“海里的东西可说不准有多玄乎。”
接着八哥便向神秘男人讲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还是达叔做船队大当家时,又一次驾驶永胜号出海,送一批蒙古马到高丽南方的济州岛,从蓬莱出发,路上大概三天的路程,可偏偏遇上三天不息的大暴雨,等出了暴雨,己经不知方向了,因为是短途航行只备了三天的饮水,谁知在海上又飘了五天,已到了缺水、缺粮的境地,就在大家体力不支、渐渐绝望的时候,站在中桅顶上的伙计突然高声喊:“陆地,有陆地。”
八哥拿过神秘男人手里的米粥喝了一口,津津有味的说:“那是一片长满了绿草的岛屿,
岛的形状远看似一只靴子,四周激烈的浪花拍打在岛四周的悬崖石头上,给人一种看似平常却怪里怪气的感觉。”
暮色降临的时候,达叔带着海生和王麻子还有几个随行的伙计拿着一些水桶和麻袋上了岸,他们登了岸才发现岛上居然有个村庄,可奇怪的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这时,王麻子纳闷的说:“奇了,一个人也没有,地上却像刚被打扫过一样。”王麻子看见地上有明显扫帚扫过的痕迹,海生说:“一定有人住,墙也是新刷的。”达叔一脸严肃,默不作声。
村庄里寂静无声,只有阵阵略带暖意的海风吹过,粉刷一行而错落有致的村庄建筑、还没来得及收起的鱼干、晾晒的草席、草鞋,随意摆着的粽叶子,仿佛告诉着到访者这里一直有人居住。
王麻子诡异的说:“太静了,静的不太对劲。”海生又说:“会不会有什么埋伏?”达叔摇摇头,说:“这里应该没有海盗。倭寇有没有不太好说,就算有埋伏也应该现身了。”王麻子随后带着几个伙计找到村里的水井,井里还有水,伙计们高声叫着:“水!水!”王麻子指挥手下把水打上来。
夜色下的小岛上寒风阵阵,石头因寒风吹动发出“咯哒!咯嗒!”的声响。达叔问海生:“你听到声音没有?”海生摇摇头。海生随后趴在地上用耳朵贴着地面,半晌慢慢的说:“有一群东西往这边爬过来,几个方向都有。”王麻子紧张的说:“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王麻子听见风中传来“呜呜――”的口哨声,声音由远及近,尖锐凄凉,像极了女人被掐死前痛哭的哀鸣。他感到自己的大腿因为战栗而不断发抖。
这时候,海生平静的回头对王麻子和几个伙计说:“你们快带着水跑回船上去。”王麻子一听这话说的如此不咸不淡,惊恐的说:“有东西爬过来自然要跑。你镇静有啥用啊!”说着,王麻子便头一个往停船的地方逃,伙计们也顾不上那些还没装满的水桶了,捡起一个装满的最小的桶便跟着王麻子往船上跑。
王麻子想起达叔和海生还在后面,他回头看时,海生和达叔依旧那样站着,海生拔出那把切西瓜刀,达叔居然拿出旱烟袋抽了起来,达叔回头对海生说了几句话,王麻子没看清楚,只是看到了嘴型,海生随后点点头,收起了宝刀。
王麻子愣了一下,本想回去,可巨大的畏惧感催动王麻子快步往后退。当王麻子和几个伙计跑到永胜号搁浅的地方,几个伙计正将空水桶搬下船,伙计们站在水仙门的桥板上,见王麻子慌慌张张的往回跑,笑着说:“咋了?见鬼了啊!找到淡水了吗?”
王麻子喊:“快把桶丢了,准备家伙。”有个伙计疑惑的说:“出什么事了?”王麻子跑到船下,高声喊:“真的见鬼了!有一大群!”
这时候,那尖锐的声音又一次由远及近的传来,船上的伙计头一回听到这个声音,立在原地有些纳闷,王麻子惊恐的声音都变了,嘶声力竭的说:“快点跑,真的有鬼啊!”“呦!――咕!”
痛哭的哀鸣声回荡起来,突然,划破黑夜的凝固,一只全身黑毛的大鸟突然出现在头桅的前方,那怪物双眼冒着红色的光,张开黑色的大嘴想要将甲板上的众人叼走。
几个伙计这时候反应过来,连忙掏出弓箭对准怪鸟的头部射去。王麻子望着怪鸟身上竖起的一根根清晰可见的羽毛和发根感到自己的身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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