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常委,不,窦叔叔,请你收手吧。”
老窦眉头抖动了一下,抬起眼皮,认真地凝视着阿汤的眼睛,阿汤慌忙转移视线,锁定在桌上白纸黑字的“纪委紧急通报”上。
“哦?说说看呢,何来此言啊?”
阿汤继续佯装镇定,“如果现在是徐常委在办公室,我会和他说一样的话的。”
窦常委无力的笑了笑,站起身来,拉开了落地窗帘,如水的月光,将他明昧的身廓镀了银。远处对峙的高楼上也有闪亮,是迷失的月么?
“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还是不够聪明。”
阿汤额头上渗出汗珠,“不管怎么说,请您收手,那天在泗州君悦,前半夜我根本没有睡着,您的睡姿是左侧卧眠。您绝不可能是左臂受伤,您的自伤很疼吧?”
窦常委笑了,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小伙子,你懂什么是必须去做的事情么?”
“愿闻其详。”
“有些工作别人做不来,你必须去做。有些事情,别人不知道,你必须去做。有些事情,你不去做,就会永远地掩埋真相,你必须去做。我问你,这两年,你去看过倩倩么?”
汤正非脸红了,可是又镇静了,“我没有去,我不能去,她受的苦痛,我很难过。”
“这算忏悔么?可惜啊,小女永远不能知道你现在的表态了。”
汤正非不解,可是还是不敢抬眼望他。
“其实,那场事故,不,那次阴谋中,小女已经不在了。”
什么!!!那时候就死了???那有时会出现在窦家宅院门内帘后的窦倩,竟是何?
汤正非一阵眩晕,只听得窦常委继续微弱而清晰的说着。
“都以为那是意外么?可是本该出现在车上的其他几位在哪里?我的女儿啊,因为要去看你,竟然搭上了那班开向死亡的班车。你告诉我,你应该负责么?”
汤正非无语,泫然欲泣。
“其他几位常委啊,各种原因各种借口都没有搭乘那辆汽车,这是巧合么?我对外宣称她足不出户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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