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不用受到处罚,满眼感激的看着悟然。可弘智却好似没听到一般,低着头不说话。
“但是,”悟然顿了顿脸色凝重的说道,“你是万若之人,此事触犯了门规。按规,你可能不能再留在寺里了。”
“啊?”悟彻听了急忙跟悟然求情道,“师兄,弘智已经知道错了,而且此事虽然是弘智不对,但做的也是合乎常理。师兄,弘智从出生就在寺里面,若他出了去,怎么能活在这凡世里啊?”
悟然说出这个决定也是很难过,没有了往常的平静,看着悟彻吼道,“师弟,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我也不想如此的对待弘智。可此事已经发生了,弘智与贼人同污,犯了门规,必定要赶出寺庙的。若我们徇私舞弊,将他留下,那我万若的威严何在啊?”
“这...这...”悟彻也不知说什么好了。现如今觉悔住持已死,悟然被临终指定为了下一任住持。若在此时说出弘智的身世,岂不荒唐。定会被认为是为了弘智开脱的谎言。
“唉。”悟彻叹了口气,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弘智说不出话来。
日夜轮转,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了三天了。
几间有着茅草屋舍庭院中。
“雨莺啊,那个青年人还没醒么?”只见一四十多岁的汉子正在打磨着自己手中的大刀,向另一边的女子问道。
“嗯,还没有。婆婆早就醒了,可不知为什么,那个人却一直没醒。”被问到的女孩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汉子手中的大刀,顺口答道。
“雨莺,时候不早了,去给他喂点肉羹吧,我找你赵三叔出门去了。”这汉子起身拿起已经磨好的大刀,带上了挂在墙上的弓箭,向门外走起。
“嗯。”女孩答道,便走进偏屋,手拿了一碗肉羹向另一间屋子里走去。
“吱。”女孩走进房门,两眼向床上看到。
“唉,还没醒么?已经过去三天了。”女孩默默的走到床边,将肉羹缓缓的用汤勺送进躺在床上的人的嘴里。
“咳咳。”床上的青年咳了出来。女孩紧忙放下碗,转身伸手去拿桌边的手帕帮他擦嘴。
“咦?你醒啦?”女孩转过头来,惊奇的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我这是在哪?”青年迷茫的看了看四周,便要起身。
“啊!”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下身传来。使得他不得不再次躺下。
“哎,你别动啊。”女孩刚要回答,见到此状,紧忙搀扶青年躺下,“你自己都不记得了么?那天你背着个婆婆从山崖上跳了下来昏迷了过去,我便叫人把你背回来了啊。”
女孩说道这,又顿了顿道,“是山上有什么坏人在追你们么?竟然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多亏了我,不然,你这小命可就丢了。”
青年好似想起了什么,不理会女孩的提问,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这青年正是三天前从断天崖上跳下来的夏仇!
当时跳到崖底,被这个叫做雨莺的女孩看到了。夏仇被震伤了内脏和双腿,痛感使他昏迷了整整三天。
反观鬼竹灯,因为只是内力干涸,早已醒过来了。
当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茅草屋里,便焦急的喊着“弘哲。”
她的喊声惊来了在庭院里干活的雨莺。当她得知夏仇躺在另一个房间的时候,便央求雨莺把她背到夏仇的房间。
鬼竹灯发现夏仇的伤势,紧忙运功给夏仇疗伤。在夏仇生命得到了保障之后,才就此放下了心来。
这整整三天,鬼竹灯都是在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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