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写在这两幅画上的人,显然就是用菊老师的作品替代我和齐楚作品的人,也就是那个将我们送入比赛的人。这屋子里的文件柜上下三层,共有六扇文件柜门,就该不会只有这些画,其他五个柜格里,应该还有别的东西,譬如这公司里的人写的什么东西。只要找到有字的东西,就不难比照笔迹。
我从文件柜的最上层试起,先拉开了存放画作的那扇门旁边的门,那门也没上锁,应手而开,里面有一大卷东西,卷得硕大无朋,快将整间柜子塞满了。我费力地将它拿出来,不让它外层的纸张被柜门给划破。拿回到办公桌上,打开,里面全是画,清一色的山水画,起码有上百张。不用说,也是预赛作品,是那些遭淘汰的预赛作品。
我只简单地翻了翻,就将它照原样卷好,塞回到柜子里。看这些画对我不会有任何帮助。
拉中间的两扇柜门时,却发现,柜门都锁上了。又试了试底下的两扇柜门,也锁着。
我拿出钥匙来,试开中间的柜门,试了两把钥匙,居然打开了其中的一扇门,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全是打印的文件资料。我翻看这些文件资料起码花了二十分钟,最终发现我是在浪费时间。那些文件资料都是关于公司的管理和建设的,新八股文,废话连篇。不用说,这些资料是应付上级检查用的。现在的各级单位都有这样的新八股文,将一件简单的事整得啰哩吧嗦。
这些全是打印的文字,没有一个字是手写的,我无法比对笔迹,索性锁上柜门,不再看。
中间的另一个柜门,我只试了一把钥匙就打开了,可谓运气好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二十多本账簿。看到账簿,我心中一喜,这些账簿,自然是需要手工书写的,里面应该有手写字。
我拿出上面的一个账簿,居然是员工的工资册。我以为这家公司只有三名员工,但看那名单,居然有八个人。第一个是徐达,月薪两万元。第二个是菊向东,月薪一万元。第三个叫张洲,月薪八千元。这个张洲,无疑就是小张了。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居然有这么高的薪酬,还是让我有些惊讶。
八个员工的名字中,算上小张,我只认识三个。最底下的一个,薪酬最低,月薪一千五百元,想必是清洁工了,因为他的签名最为笨拙和别扭,显然是这八个人中文化程度最低的一个。
除了清洁工,还有四个员工的名字十分陌生,我既没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也没见到过他们。他们的工资待遇一样,全是月薪五千元。
想不到这家文化公司的待遇挺高的。这文化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多员工,那些我从没见过的员工去哪了?
这个问题只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我除了好奇,并没有打算深究它。我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那些员工领工资时的签名上,几乎每一个员工在签名栏里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说,这里留下了每个人的笔迹。
我将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