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给我听听。”
“我不想说。我想听你说。爸，我已经是大人了，你不应该再瞒着我，你得告诉我小时候的事，我妈妈去哪了？我为什么不记得七岁以前的事情？我小时候到底怎么了？”
爸爸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他一指头戳在我的额头上：“你小子，跟老子玩起心计来了。菊向东根本没跟你说这些对不对？他不是这种人。你是哪里听来这些鬼话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甭管我哪里听来的，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他极其认真地说。
“那我妈妈呢？”
“生你的时候难产死了。”
“可你一直跟我说，她出差去了。”
“那是为了骗你，你那时小，我不想让你接受这样痛苦的现实。”
“我为什么不记得七岁以前的事？”
“你七岁时发过一次高烧，醒来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也改变不了的现实。”
“那你说说，我以前叫赵立叫得好好的，你为什么给我改名字，改成叫赵秦？”我觉得，只有这句话能击中爸爸的要害，他刚才就是由赵立这个名字而发怒，骂起菊向东来的。这说明，我以前真的叫赵立，而他，最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
果然，爸爸一下子就沉默下来，他舔了舔嘴唇，然后问我：“这话是谁说的？”
我说：“菊老师。”
他武断地说：“不可能！菊向东不可能胡说八道，说这些根本没有影儿的事。你跟爸说实话，这话你是哪里听来的？”
我不可能说实话，因为他也没对我说实话。我留这一手，说不定能逼他说出更多的事情来。
但遗憾的是，爸爸没就这个问题继续追究下去，他正色起来，跟我说：“不管这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请你记住一点，说这话的人没安好心。明白吗？你一出生我就给你取名叫赵秦。我取这个名字，是用了我和你妈妈的姓，你妈妈姓秦。”
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起妈妈的姓，以前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说。
我问：“妈妈叫什么名字？”
他迟疑了一下，说：“她叫秦春花。”
秦春花？很俗的一个名字，配他赵建设的名字倒刚刚好。但我潜意识里觉得，这并不是妈妈的真名，因为，爸爸说出这个名字前迟疑了一下，他兴许是胡诌出个名字也说不定。
我后来又就我的生世逼问了他很久，他也许明白过来，我知之有限，只知道三件事：赵立、坠河、吹画。所以，他再也不谈我小时候的事，只是明确地告诉我：我从来没叫过赵立，我也没坠过河，我也没学过吹画，这一切，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这弄得我很烦躁，我决定改变战术，以另一种形式找到突破口，所以我问他：“我当初来景城参赛时，记得你赶到火车站追我，对我喊，说这比赛是个圈套，这是怎么回事？”
爸爸明显愣了一愣神，反问我：“我有这样说过吗？”
“有。绝对有。我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我逼着他回答，甚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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