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你俩说过,你俩只是暂时安全。”
“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发毛,终于问出了声。
耿阅明面无表情,说:“怎么回事你俩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呀,回公安局再说吧。”他不愿再多说,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我被动地迈着步子,脑子还是转不过弯来。齐楚则在我身后叫起来:“这叫啥玩意?我们俩被人打了,你们不抓打人的人,反将我们给铐上了?”
耿阅明一边走一边回过头来问:“你们被谁打的?”
齐楚面上一呆,答不上来。吴老二是在他被打晕后才说话的,他当然不知道。但我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吴老二那漏风的说话声,我说:“是吴老二。”
“这就对了。就是他报的案。”耿阅明说。
“什么叫这就对了?是吴老二打我们,不是我们打吴老二!”齐楚纠正。
耿阅明却再也不发一言。
下了楼,我才知道,这里是景城第一医院。警车就在楼下等着。我和齐楚被塞进警车里,警车就“哇呜哇呜”开动了。车上的导航仪上有时间,显示是午夜11点,这么说,我们大约昏迷了四个小时。
在车上,我和齐楚你看我,我看你,真的弄不清是怎么回事。耿阅明和那个警察不跟我们说话,我们问也是白问,索性都闭了嘴,不言语,反正到了公安局,人家要跟我们说的。我坚持一个真理,我们是受害者,法律终究是公正的。
到了公安局,我和齐楚被带下车。这一次可没有上次那样的礼遇,我被直接带进了一间有着铁栅栏门的房子,齐楚被带去了另一间。我俩被隔开了。
房子里很空,房子的正中间有一把椅子,耿阅明让我在椅子上坐下。我的前面大约一米左右的距离,有一张长条桌,桌后是两把椅子。耿阅明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摘下警帽放在桌上,帽徽正照向我。他手托着下巴望着我,也不说话。
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走进来,女的拿着笔录纸笔坐在了耿阅明的身边,男的则站在我身侧一伸手就能抓得到我的距离,这让我很有些压抑的感觉。到这时候,所有的阵势都摆好了,耿阅明才问话了,姓名、年龄、籍贯……这一系列例行公事的问话问完之后,他盯着我,说:“说说吧。”
“说什么?”我问。
耿阅明说:“你不是说你被打了么?”
我有些恼火,我被打了,到这里来却受这样的待遇?我没好气地说:“我没什么好说的。想必你有话说吧。你说说,凭什么将我铐到这儿来?”
耿阅明显然没料到我这样问,眼里有惊诧之色,但那神色也只是一掠而过,他轻轻地笑了两声,说:“你挺老练的嘛。”
我说:“我不是老练,我是脑袋被人打木了,转不过弯来。”
耿阅明问:“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被人打吧。”
我真的被他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弄得火冒三丈,“嚯”地站了起来,生气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被人打?你这不应该问我,你应该去问打我的人!”
我身侧的那个警察厉声喝斥:“坐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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