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既然能站起来,我为什么不能?我暗暗在双腿上运了运劲,发现我的双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绵软,似乎回复了一点力气,但要想站起来,恐怕还不能够。我心里乐观地想,他给我们下了药是肯定的,但显然我们中毒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重,而且,药劲正在慢慢过去,但愿那壶茶还够他喝一阵子,哪怕我再恢复一点力气,哪怕我只要能站起来,他就别想对韩露怎么样。
雾又散去一些,已有阳光穿过雾照上了棋盘石,惨淡惨淡的。我已经望得见明王峰的峰顶了,就像一个小孩子从满是泡沫的澡盘里探出脑袋来。
那人斜睨着我,又往杯中倒茶,这一次,杯子并没能倒满,茶水从壶嘴里一滴一滴往下滴,还是没能将杯子滴满。这已经是他最后一杯了。我心慌起来,暗暗用大拇指去顶食指,我希望能顶出生痛的感觉,但,没有,根本使不上力。
只要他喝完最后一杯,就糟了。我心急如焚,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终于喝完了最后一杯,开始慢条斯理地将棋盘石上的茶杯往他的包里装。他最先装的是韩露用过的杯子,我发现,那杯子的外壁,画着梅花的图案。接着,他来拿我和齐楚的杯子,我用过的,是兰花的杯子,而齐楚,用的是菊花的杯子。
他见我一直盯着他收杯子,笑起来。他举起了他自己的杯子,阴阳怪气地笑着,问我:“想知道同样一壶茶,为什么我喝了没事,你们喝了却动不了了吗?学问就在这杯子上。知道不?”
他也许很得意自己的成功,也像刘默一样卖弄起来;将他手中的杯子在我面前转动着,上面画了两根交叉着的竹子,还有几片翠绿的竹叶。他怪笑着,说:“这壶茶可是景猴呀,我怎么可能舍得将药下在茶里呢?你听过一句古话么――宁舍将相王侯,不舍半壶景猴。”
这话我真没听过。我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药是下在茶杯里的。难怪他不让韩露先碰茶杯呢,他怕韩露发现了茶杯里的药物,所以故意说他有洁癖什么的。
只是我弄不明白,同样下了药,怎么韩露倒下了,我和齐楚还能坐着?是药物不同吗?还是下药的份量不同?
我正在这里猜测,那家伙已将棋盘石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他还用袖子将石头表面抹了抹,对我和齐楚涎着脸说:“你俩可能觉得我有些变态。我自个儿也觉得自个儿挺变态的。我就喜欢强奸一个女孩子时,让那女孩子的男朋友在旁边看着。你们二位,谁是她男朋友?我真拿不准,所以,我只能将你俩的药量下成一样的,那就让你们一起看着吧。”
说着话,他抱起韩露,将韩露仰面放在棋盘石上。我再次用力用大拇指顶了一下自己的食指,还没有痛感,但显然比刚才更有力气。就在那家伙将手伸到韩露的胸前,正要去解她风衣上的钮扣时,我“呀――!”地叫一声,鼓足了劲,一下子站了起来,扑了过去。几乎与此同时,齐楚一言不发,也扑了上去。
但我只扑到了棋盘石上,那人听到动静,身子一缩,我就倒在了韩露的身上,我只觉得自己的气力一下子就用完了。而韩露呢,还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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