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子,以下犯上便罪同谋逆!此乃不忠!”金銮殿大学士任涛面无惧色,盯着君泽,又指向枢密院的副使林岳,厉声说道:“身为副将,出卖主将,便是不义!你二人才是不忠不义的乱臣贼子,居然胆敢在金銮殿上当着群臣之面责问天子?”
君泽冷笑一声,朝着门外挥了挥手,林岳点了点头,两名神策军进来,毫不费力的将刀刃架在了任涛的脖子上。
“哼!你们今日打算江山易主?”南宫昱话音刚落,又见几人走出来,指着君泽大骂:“你枉称三代忠烈之后,居然敢在朝堂上要挟天子?”
君泽唇边飘过一抹讥诮,看着林岳指挥殿前的神策军鱼贯而入,将宣政殿门口把守住,殿里一半臣子脸上举棋不定,敢怒不敢言,另一半的脸上却似有得意之色。
朝堂之上静悄悄的一片,所有朝臣的眼睛都盯向南宫昱,没有人再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南宫昱心冷如冰,不想君泽终究还是快了他一步,将他置于如此境地之中,本来与南宫芷暗中筹谋好了一切,但今日君泽抢先一步说南宫芷与兰猗私奔,却让那些本来暗地投向南宫芷的人,心里再度动摇,眼见南宫昱今日在朝堂上孤立无援,纷纷选择了观望,这便是忠诚,在权力的面前,人心始终懦弱,冷漠,摇摆不定。
南宫昱眼里有些颓废,头却傲然的抬着,居高临下的望着朝堂上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场赌注,人心不善,他终究是输掉了这江山。
宣政殿檐下细风轻雨,白丝如练,天气阴沉的不像话,衬得这座金銮殿越发的冰冷。
突然,见守在门口的神策军们如同开山避水般的向两旁散开来,南宫芷一袭檀色锦袍,清淡如云,一步一步的踏上石阶,默默走进宣政殿里来。
君泽脸上神情瞬间凝固,飞快的扫了一眼林岳,果然见他一片慌乱,头也低低的垂了下来。
“微臣救驾来迟,皇上受惊了!”南宫芷声音不大却透着凉意,面上缓缓扫过殿中每一个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林岳脸上,冷声说道:“枢密院军务乃是机密,岂容你当堂质问?”
“来人!押下去!”南宫芷声音淡淡的,人却纹丝未动。向着殿门张望出去,只见方才守着大殿的神策军却一个都没动,众人正在诧异间,只见那些神策军一言不发的垂头离开,这才发现台阶下站着密密麻麻至少有几百名亲兵,全副武装的将宣政殿里外三层围了个严严实实。
林岳的嘴张了张,没发出声音来,便连同门口的神策军一起被押走了,南宫芷的亲兵守着宣政殿,此时朝堂之上已然是另外一番景象。
不过片刻功夫,朝堂之上神情各异,有人如释重负,有人开始惶恐不安,方才站出来的人,不知何时悄悄多了起来。
南宫昱冷笑,皇权之下,有人为臣,有人为奴,天子之道,便是用人。
皇家气派,三千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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