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我想你了!”
两人同时说话,阡陌并未听清他说的什么,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那边传来:“没什么。”
阡陌念着还有事,索性将电话挂了。
而身在京城,已然穿上了厚军装的男人,一双狭长的眸子直盯着手中的手机,微微懊恼的模样与那一脸的睿智极其不配。
阡陌很顺利的到达了屋内。
虽说今天错过了瞧见那人的机会,但好歹,上锁的衣柜还在。
开锁倒是难不倒她。说起来,开锁的技术还是得自邢桨。
邢桨自小顽皮,邢政委拿他没办法,时常将他锁在屋里。
久而久之,邢桨便事先琢磨出了开锁的技术,并且将技术以交易的形式传授给了卢阡陌,让她放他出去。
为什么要找她帮忙?理由相当简单。
大院里谁都知道,邢桨和卢阡陌是势不两立的。任邢正清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会是卢阡陌放他出来的,要防危杜渐也就不那么好办了。
阡陌放他出来可以得到什么?现在她已经忘记了。不过,此刻却很是感谢他教会了她这门“技术”。
生了锈的锁,开起来还是费了番功夫。
里面令她颇为失望。几张发黄的照片、一本笔记本,仅此而已。
还以为里面锁着的会是多么贵重的物品呢。
眼见得时间越来越急迫,阡陌干脆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放进包包里,将锁重新锁上,转身离开小屋。
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哪知小屋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那双桃花眼微眯,伸手拨了电话:“霖锋,看来你消息的准确性有待加强啊。不信?不久之前,你不是还说人家失忆了吗?……”
阡陌一颗心扑通跳个不停。
回到关月的住处,更是紧捂着包,急不可耐的推开房门。
这时候,关月并不在家。
午饭还来不及吃,她已急于从那本笔记本里找到些什么了。
手是颤抖的。
由于时间久远,纸质早已泛黄,翻开干裂的页张,甚至还能听到脆响。
本子并未记多少内容,更不像日记那样完善,只不规整的记着一些数字、符号,她看得直摇头。
这笔记本里可获知的信息简直少之又少。
将本子丢在一边,她翻将起了那些同样泛黄的照片。
数了数,照片总共六张,只有一张彩色,其余都是黑白,可见照片的年份。
彩色的那张,竟然和路哲扬桌面上的那张一模一样。是她十岁时捧着书拍的侧面照。
她还记得那件格子衣,是父亲在春节前,特意向首长请了假,带着她去商场里买的。那时候中山路的商场,并不像如今那般富丽堂皇。
鼻头微微泛酸。
深吸口气,将照片放在一旁,下一张照片立马令她瞪大了眼睛。
是一张集体照,里面的人一律剃着平头,穿着军装,端着枪,笑得灿烂,洁白的牙映着阳光,那样的热情澎湃。
是黑白照,所以,军装的真正颜色并不清楚。但阡陌关注的不是军装,当然,更不是他们洁白的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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