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孤的吧?”宇文图轻笑:“你帮孤倒酒,每一杯都没有倒满,可是为了能与孤多呆一刻?”
这个人……宁澜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明明是不小心,明明是好意,都能给他曲解成这样,想了想只好道:“晋王喝醉了,说笑呢。”真自恋。
“孤可没说错吧,”宇文图似乎真的醉了,继续说着浑话:“你这样的人,孤可是见得多了,只可惜你今年都十七了,入宫五年,再等五年放出去都人老珠黄了,孤才不要你呢!”
“晋王放心,”这人说话真是越说越过分,宁澜是真的怒了,任何女子被人说没人要不恼才是假的何况那人还是曾与她又婚约之人,即使没有婚约这样说也是大不对的宁澜想着,刚想发火,被风一吹脑子却又清醒了:“奴婢对晋王,还真的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天色已晚,宴席也快散了,”宁澜声音冷冷的:“昭仪还在等奴婢,奴婢还是先行告退吧,晋王放心,待遇到人,奴婢便叫他们过来服侍。”说着便捧起许宁的披风,不管不顾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