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喝闷酒,闷不作声地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脸色那么沉重,怕是不开心呢。
宁澜叹气,他开不开心与她何干。
只是她真的该走了,看着时辰,宴席也该散了。
欲言又止地斟酌了半响,始终还是不敢开口,宇文图却突然道:“你入宫多久了。”
宁澜可没心情陪他聊天,只是低头不答。
“问你话呢,”宇文图语带讥讽:“别是哑了吧。”
“五年,”宁澜终于开了口,觉得自己应该把另外一件事也说了:“晋王你看这么晚了,奴婢是否可以退下了?”
“那么急干嘛,陪孤说说话。”宇文图却不打算放过她:“五年了,你今年多大?”
问这个作甚,又和他无关,宁澜腹诽着,却依旧闷声道:“十七。”
“十七啊,”宇文图轻叹:“若在宫外,该是嫁人的年纪了吧。”
宁澜继续装作没听到。
“其实你是知道孤在这里,特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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