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没人照拂,岂有如此胆量贪墨两百多万重宝?此其一也。”黄淮背后的人宦海之中人尽皆知。不就是刚刚离开副宰相位置的新党元老赵羾吗?黄淮是赵羾的得意门生,这次事发,许多人还没往这边想,毕竟不打击告老官员是新旧双方搭成地共识。
方治瞪大眼睛看着杨墨文:“你是说赵羾?!他是不过是卸任副宰相,揪住他不放有违历年来新旧两党的传统?”
杨墨文神『色』一正:“前段时间突然出现的对卓大人的攻击,正是新党对下任宰相埋下地伏笔,想借这些风浪让卓大人无法继任宰相。如今此案一出,虽然可以分散注意力。但卓大人的事依然无法说清楚。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干脆穷究黄淮背后的人,揪出赵羾可让天下人对新党寒心。甚至动摇瞿远的声誉。届时新党内部自救不暇,哪里还有新思追问卓大人的事,只要把卓大人拿干净,顺利入主青府台,皇上一直期望的事情就能够实施了。
至于不追究告老的传统,那也是赵羾此人先坏了规矩,卓大人的事就是他从中作梗,既然他一个告老官员还在兴风作浪,那么我们想办法治治他,新党也无可奈何。”
方治一拍桌子:“好个小诸葛,你这条计策果然毒辣,所谓围魏救赵。那赵羾是否真地与黄淮有牵连?”
杨墨文微笑不语,程简续道:“有没有关系也是一笔糊涂帐,至少我知道组织人马搞卓大人的,就是赵羾这老匹夫!把他牵进来了,他还有心思对卓大人穷追不舍吗?”
方治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好,果然是条妙计,刚才子初说只是其一,那么其二呢?”
杨墨文道:“其二是浙江案其实尚未审理干净,只是揭发了贪墨而已,但富春江的决堤就没有问题了吗?据可靠消息,富春江的决堤是黄淮指使手下掘开的。这个要是揭发出来,嘿嘿。”杨墨文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
方治倒吸一口冷气。他们之前也谈论过富春江的决堤,对于这个事大家都有怀疑,但不敢做如此大胆地推断,只是现在杨墨文将此事说得有鼻子有眼地,不得不令人心惊肉跳。方治想想道:“此事该如何下手?不可能让他们借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兴风作浪,贪墨案是一回事,决堤又是另一回事了。一旦在没有证据地情况下提出决堤案,新党肯定会团结一致应付这个危机。”方治的意思很明白。贪墨是他黄淮以及浙江官员的事,归根结底『性』质在自身,但决堤案甚至是会动摇国本的事情,新党全力以赴对抗的可能『性』很大。
杨墨文似乎胸有成竹,点点桌上报纸:“靠他啊,广陵散人。”
程简道:“咱们可以将消息透『露』给广陵散人,让他继续在报纸上放炮,咱们藏在背后看着就行了。”
杨墨文道:“这个广陵散人对浙江案的细节知道如此详细。我猜很有可能是咱们这边故意透『露』给他地。甚至有可能是东角门的主意。”
方治道:“你是说广陵散人是我们旧党的人?”
程简点点头:“对,他怎么可能是新党,将这样的大案披『露』出来,估计青府台现在正急火攻心呢!”
杨墨文道:“不管富春江决堤是否确有其事,反正通过他抖『露』出来。新党对咱们也无可奈何。我到时候借着风闻奏事之权,再在青府台告上一状,如此惊天大案,恐怕连瞿家老三也要引咎下台。到时候大国士会投票自然烟消云散。”他轻描淡写说完计策。方治简直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正要说话。
只是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从舱外传进来:“如果按子初兄的计策,恐怕最后是东角门与青府台两败俱伤。”
此言一出,舱内众人眼光一同投向门口,只见门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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