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通缉要犯飞贼萧东,现将吴江律法司李琙、费不疑以下一并捉拿下狱。人犯交由直隶法司司副杨龄。镇抚司督察赵青一同审理。哼哼,李法司,问你服不服!”
李琙心中暗道一声不妙,快速地与费不疑交换了一下眼『色』。费不疑眼中也是一片茫然,惊惧的神情充满了面容。但相互只见都在对方眼中读懂了一个意思:黄淮的反击!
一只手顶在李琙脖子上,李琙再度奋力挺起头:“下官冤枉!”
杨龄收起本子嘿嘿冷笑:“所有给法司和镇抚司抓住的人都说自己冤枉,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来人,将他们一众犯人带到巡捕房看押!”
李琙挣扎着喊着:“杨大人!不关费师爷和二狗他们几个衙役的事,放了他们。”
杨龄道:“关不关事,你说了不算。少废话,带走。”
差人将李琙一行押出法司,一开始李琙呼吸急促,腿有些发软。但快到大堂门口的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凄厉地声音:“夫君!你要去哪啊!”李琙一回头,只见赵颖之、庄若蝶还有李根、清荷他们从帐幕后冲了出来,赵颖之泪流满面,边喊边跑,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李琙心中一酸,眼睛就有眼泪想夺眶而出,但李琙强忍着那种感觉。作为一个坚强的『共产』党人,此时此刻不能在敌人面前低头。李琙奋力转身喊着:“娘子,相信我,一定会回来的。”
赵颖之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前,结果两名差人伸手将她拦着。赵颖之如同一只愤怒的雌兽,拼命向前冲:“让开!”两名差人死命拦着:“犯人不能靠近!”
赵颖之声嘶力竭地喊着:“上法场都许送行,看看我男人又能怎样!”说着奋力挣脱两名差人的阻隔。跑到李琙身边,此时又有两人冲上来将她拦住。杨龄刚刚上马大喊:“这个大胆『妇』人还敢上前,『乱』棒打下去!”
赵颖之举起一块黑『色』地金属牌子大喊一声:“谁敢!尔等小吏,还不让开!”李琙隔着两个人看不清上面是什么。那两个小吏手足无措,回头望着杨龄,讷讷道:“大人,是,是先帝令牌!五品以下官员听候调遣。”
杨龄心中咯噔一下。自己正好是从五品官职,一惊连忙下马,来到赵颖之面前,躬身行个礼:“这位夫人,请不要留难本官。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赵颖之凛然道:“我只和夫君说一句话,不会为难你们。”杨龄只得悄悄让开一条路,赵颖之走上前去,拉着李琙的手。满面泪痕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李琙脑海里转了个圈小声道:“有人要陷害我,是因为那个账本的事。速去苏州找陈情或易老头周旋。”
赵颖之点点头,咬着嘴唇吐出一句:“夫君放心,妾身拼了『性』命也会救你出来。”
正说着。杨龄已经走到跟前,『插』到两人中间,道了声得罪,几名差人推着李琙向前走。此时此刻路边已经挤满了看热闹地人们。大家滴滴咕咕议论纷纷。
“快看啊,大虫被抓啦!”
“是啊,是啊,怎么回事?难道他又贪赃枉法了?”
“总之不会是好事,哼,他也有今天。”
“胡说,李大人是青天,一定有人陷害他!”
“青天?青天怎么会被抓呢?”
李琙在众说纷纭之中昂首挺胸走在牵桃大街上。事情来得突然,但他丝毫没有慌『乱』。也许在他心中自打看到那份重若千钧地账本起,就已经预料到了今天。
李琙、费师爷两人单独囚禁,二狗他们四人同关在一个牢房里。当李琙他们被押到巡捕房时,副捕头季杰趾高气扬地站在门口恭候着上差光临。校验犯人入狱的时候,季杰装出一副关心的神『色』:“哎呀,李大人,怎么到今日的田地。唉。得罪了,得罪了。”见李琙不搭理他。冷哼一声,“哼,装什么英雄,送入号子去。”
李琙坐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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