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有人冒充本宫的家父家母呢?
本宫既没有见到你口中的老夫妇,又没有听见任何消息,怎么能够相信你的话?夏侯总领调查清楚再来问罪吧!纵使真的问罪,应该也轮不到夏侯你一个奴才对本宫大呼小叫!”
“你!?”苏香云强硬的气势,让夏侯吃了闭门羹,他青筋暴起,口吻似在威胁,“香嫔娘娘!下官奉劝你最好想清楚了!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小心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苏香云扬起了浓密的长睫,清澈的眸子里不含半分畏惧,坚定而又略带怒意的眼神充满了强大的气魄,朱唇微抿,“本宫所做的决定,从不后悔!夏侯总领迟迟不走,貌似是想要留在白梅阁用晚膳啊。喜珠,去命令御膳房准备上好的酒肉,本宫要盛情款待稀客。”
“不必了!”夏侯气愤的一挥手,姿态强势傲慢,临走前告诫一句,“娘娘记住今日的话,有您跪着求下官的时候!”
瞅着他们纷纷撤离,喜珠气得牙根痒痒,“什么态度!?他只不过是统领着禁卫军的头儿!怎么敢这样和主子讲话!好歹我们家娘娘是皇上的妃嫔,他太放肆了!说别人目中无人,他才是狂妄嚣张!”
苏香云璨眉道:“他能做到今天的位子,恐怕前朝后宫有人庇佑,更何况如今父母掌握在他的手中,自然不必惧怕本宫。”
“那可怎么好?主子,方才你对他不理不睬,言语针锋相对,他会不会对老爷老夫人百般折磨啊?把他们当撒气筒?”
苏香云思量道:“落入刑部大牢,必定要吃些苦头,有没有本宫在,他们都避免不了一顿皮肉之刑。只是,夏侯亲自来找本宫,就表示家父家母暂时性命无虑,他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那么,他到底来做什么?如果没有利益,他不会饶他们一命。”
“主子的意思……夏侯有求于你?”小婉试探了句,那他可真的打错算盘了。
“暂时不能确定,主动权在他们的手中,咱们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就是了。”
本以为这一夜会失眠,岂料到苏香云的螓首一沾到枕头上,就像是死猪一般呼呼大睡!清早醒来的时候,苏香云自嘲的唏嘘,她还真的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啊!或许,她真的太疲惫了。
用过早膳,苏香云正合计着下一步棋要如何走,从来没有踏足过白梅阁半步的玲妃突然驾到。
“臣妾参见玲妃娘娘,”苏香云能猜到七八分,宫里的消息都长着翅膀会飞,八成是消息又飞到了西香殿,玲妃开始盘算馊主意了。
“起来吧,香嫔真能沉得住气啊,本宫过去小瞧你了。”玲妃直言不讳。
苏香云笑了笑,凉凉的调侃道:“臣妾的白梅阁这几日真是热闹,昨夜是禁卫军的夏侯总领,今儿个又是身份高贵的玲妃娘娘,不知这天吹的什么风,往日冷冷清清的白梅阁,也有让娘娘屈尊枉驾的时候。”
玲妃坐于主位,清润的嗓音扬起,“本宫能降低身份来你的破地方,自然是有要事相商,不知香嫔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香云会意的朝小婉颔首,示意她带着宫人全部退下,自己则是通身一凛,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付玲妃。
‘咯吱’一声,房门紧闭,玲妃清润平和的声音浮于耳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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