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愁容满面,郁闷道:“主子!我们去求一求皇上吧!或许,只有皇上能帮得了您!”
苏香云摇头,当下冷夜风正在为玲妃与皇后的事烦忧,她不能撞刀尖上自讨苦吃。
仰头喝下一杯热茶,苏香云深呼吸几口气,一改畏惧之色,“喜珠,你去告诉夏侯,本宫正在洗漱更衣,让他稍等片刻。”
“是,奴婢尽量帮主子拖时间。”喜珠面色担忧,硬着头皮先去应付。
苏香云掏出锦帕擦拭干净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又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着拍打胭脂水粉,“小婉,本宫看上去怎么样?不会被瞧出破绽吧?”
小婉帮她整理发髻,“主子美得很,纵使素装淡裹,主子依旧很美。”
苏香云微微闭目养神,沉了沉气,复而睁开澄清的眸瞳,“走吧,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是。”小婉扶着她踏足大殿,禁卫军在正殿两侧站成整整齐齐的一排,夏侯则是来来回回的踱步,桌案上的碧螺春茶冒着热腾腾的蒸汽,他看都不看一眼。
苏香云扬眉睨了他一眼,轻抿红唇,“夏侯总领真是清闲啊,竟然有功夫到本宫的小地方坐一坐,让本宫受宠若惊。”
夏侯俯身跪拜,样子恭和,态度生硬,“下官参见香嫔娘娘,斗胆惊扰,想必娘娘应该明白下官来此处的用意。”
苏香云端庄的倚闲于软榻,挑着眉头笑道:“夏侯总领太高估本宫了,您大驾光临,令白梅阁蓬荜生辉,又带了这么多人像是当初抓刺客一般的擅自闯入,本宫岂会摸清楚您的心思?”
夏侯的脸色略显阴沉,态度蛮横,“既然香嫔娘娘不知道,下官告知您也无妨!就在刚才,有两名老夫妇私闯皇宫禁地,在宫门口大喊大叫,侍卫碍于他们的身份特殊,主动通报下官。
当然,如果不发生冲突,下官也希望可以息事宁人。谁知这两个老东西不知天高地厚,下官好言相劝他们非但不听,还主动上前对下官又打又挠!真是目无法纪!眼无皇城!
敢问娘娘一句,一介草民竟敢与官作对!区区百姓竟敢对官不敬!不让他们受点教训,日后的平民岂不都要造反了?娘娘以为,他们该当何罪?”
苏香云优雅的端起翡翠杯,享受般的轻饮,放下了杯子才抬眸,“本宫一不是皇上,二不是皇后,这种事情何必要来质问本宫,夏侯总领不需要这样的高看本宫,你们禁卫军的事与本宫无关,亦不想多问。倘若没有其他的琐事,就请总领的人退出白梅阁。”
夏侯疑惑的拧起眉梢,苏香云一味的装糊涂,悠然自得事不关己的模样,倒是把他弄得一头雾水,苏香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在演戏?
斟酌片刻,夏侯声转冷厉,语气彰显狂妄,“既然娘娘没有得到消息,下官就直言了。这对不长眼的老夫妇,正是香嫔娘娘的父母!下官真的觉得庆幸,若不是您在瑞亲王府呆了多年,恐怕也要像他们一样沦落为市井泼妇,刁钻小民,啧啧……”
夏侯连连摇头,眼底的鄙夷和不屑清晰可见,他挑眉凝望苏香云,在等待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然而,他目中无人的态度并没有对苏香云造成半分的影响,她一边招呼小婉和喜珠点亮宫灯,一边应付性的扯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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