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了。这不,一不留神,便多说了一些。
“哎哎……”沈氏略显尴尬,收回手道,对乌羽玉道,“用饭吧!你们赶了一上午的路程,怪辛苦的……”
“不累不累……”乌羽玉连忙摇头,一点说话技巧也没有。
那乖巧可爱的摸样,真是讨人欢心,向胤璃满心都要融化了。
一顿饭下来,沈氏也看明白了,自己儿子是沦陷到何种程度。而乌羽玉的性情呢,她也摸了个半透。
一个人什么性情,从她面对紧张的情况时是什么反应,便可以略知一二。是以,乌羽玉到底也只是个心思单纯细腻偶尔会犯迷糊的孩子。这种性子呢,不能说有多好,也不能说太糟。
日子是人家过的,她也权衡不了什么,只能作为长辈从过来人的立场上,给些提点,能让年轻人少走些弯路最好。
是以午膳结束后,沈氏便请乌羽玉到她的禅房里坐坐。
“羽玉,你来瞧,这信上所说的可都属实?”沈氏取出三张信笺交由到乌羽玉手中,让她瞧。
乌羽玉却是被她的称呼给惊吓了一下,转而又想,向胤璃已经知道到了,其母亲知道也不足为奇。
接过纸笺,乌羽玉垂眼细细看着,面上却愈是发烫。
这是一封关于他人对她的人品性格等方面的评价,内容还较为中肯,乌羽玉却羞赧无比。
风流成性,喜爱“沾花惹草”,性情乖张,任性冲动,任意妄为,曾信誓旦旦要亲手手刃滕王府主人……
这些内容,基本属实,也几乎符合真实的自己,乌羽玉也从来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什么不好。然后,如今被白字黑字呈现在向胤璃的生母眼中,她却不可抑制的懊恼惭愧起来。
“是,全都属实。”她垂着头不敢迎向沈氏的目光,声音不由怯怯的。
“哀家知道这么做有些过分。”孝柔太后走过来,坐在乌羽玉对面的蒲团上,平静如水的素颜上,威严渐显,“你是要成为陪伴我儿终生的女子,而我却常年避居于此,没有共处的时机来了解彼此,是以哀家只好不得已用这种方法,想多了解你一些,别无他想。你千万别记恨于我才好!”
“太后请放心,羽玉不曾这样想。”乌羽玉盘腿坐着,福了福身子,依旧垂着头。
闻言沈氏满意一笑,打开手中的锦盒,将置于绸缎上的一只镯子取出,双手递到乌羽玉手里,“这香木镯子,原是一对,一只已给了扬儿,一直随身带着,上面金字刻的是‘寿’字,意为以介眉寿。”她一面解释,一面倾过身子,帮乌羽玉戴上镯子,“而这一只呢,上面刻着‘如’字,意为如意延年,如今归你了。”
一开始,镯子刚碰到手指的时候,乌羽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惶恐多于惊喜。然而很快,那掩藏与心底的欢喜便如沐浴春风的嫩草,肆意疯长了。
“真的给我?”她宝贝地抚着自己的手腕,双眼笑眯成月牙。
乌羽玉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向胤璃手上见着那镯子便稀罕得很,变着法子想占为己有终于也只能不了了之。
那时候她几番尝试都没有得逞,岂料在已经不再奢望的如今,突然得偿所愿,这叫她如何不开心。就好比那时候,她也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得到向胤璃一样。
这兜兜转转的巧合,不仅仅是让她喜物的心愿得以满足,更因为这巧合,让她相信她与王爷之间,冥冥之中注定了。
沈氏忍不住被乌羽玉的欣喜所感染,心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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