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似引发了她内心隐藏的热度,她不由轻吟出声,身子像蛇一般蜷居着,又如同那一汪池水,彻彻底底地融化了。
安谨的手搭在她红色的鸳鸯肚兜上……
这一夜,晓月是如同往常一样挑灯看着账目的。
却不料木门“丫”的一声被推开,卷进好大的风雪,而娄晏紫披着猩红色的斗篷,看到晓月,眸子微微一闪,说道:“宝婵早说这些日子哥苓无心作业,都是你替她担待着,我还待不信,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晓月望了一眼站在娄晏紫身后年纪幼小、身量尚显不足的宝婵,她的面上分明带了一丝报复后的快意,那张仍带着稚气的面孔却已经染了风霜之色。
晓月连忙起身告罪,说道:“奴婢死罪。”
宝婵替娄晏紫解下斗篷,服侍着她坐下,而娄晏紫望着晓月,悠悠地说道:“你何罪之有呢?”
晓月似是犹豫了一下方才说道:“哥苓不过今日有急事,才会让奴婢代处理一下账目。”
娄晏紫只是不信,吩咐宝婵道:“将账簿拿来!”
宝婵将账簿捧到娄晏紫手中。
娄晏紫翻看几页,冷笑着说道:“若只是今日你代劳,为何这些字迹俱是相同呢?”
她便似哑口无言,将头低了下去。
娄晏紫摇头道:“没想到哥苓竟如此让我失望!”
宝婵趁机落井下石道:“哥苓姐姐是小姐府上过来的人,她本是孤儿,能有什么私事这么着急呢?小姐,宝婵倒是听说一传闻,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宝婵眼珠子一转说道:“我听说哥苓姐姐这些日子和安谨来往得甚为密切,府上不只一次看到他们神态亲密,相携而出……”
她话没说完,娄晏紫就恨恨地说道:“和安谨来往密切?她当真是昏了头了!吩咐下去,不论哥苓这会儿在什么地方,都将她给我找回来!”
“是!”宝婵便得意洋洋的,转身出去让左右近侍去寻着哥苓了。
账房里只剩下娄晏紫和晓月二人。
晓月便跪着,维持着一贯卑微的姿势。
而娄晏紫将她扶了起来,明媚的面上俱是真诚笑意,同时也带着深深惋惜叹道:“晓月,倒是我错看你和哥苓了。”
“奴婢不敢。”她只是一派谦逊。
娄晏紫轻轻叹了口气道:“哥苓是我的随嫁丫头,我们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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