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哥苓与安谨正与往日一般,泛舟于那烟波池上。
哥苓叹了口气说道:“这府里已然有些风声,怕以后我们再相见,就不再有这般清静了。”
安谨握住了她的手,“哥苓,你可是如同府中那些俗尘女子一般,因着些许流言便会畏葸不前,却将自己心意藏起,这一生都是任人摆布么?”
哥苓面有桀骜之色,“我自然不会!”
安谨笑了起来,“是啊,那般日子,便是过了长长一生,却又有什么乐趣?”
哥苓手中扣着象牙玉箸,便是轻轻扣着桌案,轻吟道:“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薜荔柏佤兮蕙绸,荪桡兮兰旌。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桂棹兮兰枻,斫冰兮积雪。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鼌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捐余玦兮江中,遗余佩兮澧浦。采芳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
“这是?”
哥苓笑了笑,她的笑容有些温暖离散后的哀伤,“这是屈原的《湘君》。是说湘夫人追求自己爱情的。不知为何,就忽然想吟了起来。”
安谨微微一笑,吟道:“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荪壁兮紫坛,匊芳椒兮成堂。”
哥苓眸子就亮了起来。
安谨默默走到哥苓面前,深情地凝视着她,轻轻除下了她的发簪,不待她言,那温热湿润的嘴唇便拂上她的面颊。
哥苓微微有些惊惧后退,但转瞬她就以热烈的姿态迎上了安谨的吻,如同她那焚烧殆尽的爱情。
安谨的手也是温热,当他慢慢拂过哥苓的脖颈滑落时,她的身子分明是忐忑地战栗了两下,但是如同那船内愈发灼热的温度一般,她觉着自己离不开那热度,便是依附着,任凭她的吻落在自己身上。
她的小袄被除了去,安谨的吻愈发热烈,他的手抚过她的全身,每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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