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着点说话!”
徐鱼儿对闾烟到底还是有着几分惧怕,当下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反而是一只沉默不语的何靖双开了口:“二夫人做得,我们就说不得?”
晓月不由望了何靖双一眼,心道:果然!
绿芜续道:“各位夫人怕是不知道,按照份例,每月各位夫人可领到纹银百两,钗子十五样式,步摇十样式、绸缎各色五匹,其余种种不一而足。”
她说一声,徐鱼儿就惊叫一声,捂着胸口泛着疼起来,“这哪里只只留三成啊,简直就是拆皮卸骨啊!”
闾烟横了她一眼。
绿芜重伤未愈,说了这些话便有些喘气,脚步也有些不稳起来,晓月见状就过去扶着她,她的手触到绿芜的手,只觉得钻心的冰冷,这冰冷的温度一直记在她的心底,让她以后每每在夜里想起便总是惊蛰而起。
何靖双叹了口气道:“我本出身卑贱,府中再苛刻,到底也是衣食无忧了。可是二夫人你出身高贵,家世殷足,又何苦贪姐妹这么点微薄银两?”
绿芜的手用力攥着晓月,支撑着自个儿说道:“诸位夫人的银两确然不多,可是王爷名下的田地商铺银两却是不少。诸位夫人可想,连夫人的银两都克扣这许多,那么府中的银两呢?”
娄晏紫一直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听着她们说话,直到听到这句,方才用力拍了一下椅背,“腾”地站起身来,指着闾烟说道:“闾烟,若你只是克扣我们银两还罢了,可是你竟敢挪着府里的钱,你胆子却也太大了!”
闾烟只冷笑道:“王妃你摆的好大一场鸿门宴!这些不过都是绿芜这个小贱人的信口雌黄,你便信了这般向我问罪么?”
哥苓将那账簿翻得哗啦啦的响,“若真的只是造假,会一连几年将账簿记得这么滴水不漏么?更何况若不是做贼心虚,怎么会将绿芜打成这样?二夫人,你说绿芜不过是信口雌黄,未免太不让人信服了!”
闾烟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你待如何?”
哥苓伸出手来,“烦请二夫人交出府中记账钥匙!”
闾烟冷笑道:“凭你?”
绿芜轻喘了口气道:“王妃仁慈。绿芜跟着二夫人你,这些年也做了不少错事。但王妃仍不计前嫌,让晓月将我救下。而哥苓和晓月对这记账之事并不陌生,我倒觉得各位夫人若想得到合理的待遇,不若就让王妃掌这管家之权!”
闾烟狠狠瞪视着绿芜,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去,咬牙切齿地说道:“就算本夫人之前行为有亏,但从今往后我定会好好待各位姐妹,想要我交出掌家钥匙,却是妄想!”
她本是一直缄默,听得闾烟蛮不讲理,方才开口说道:“二夫人,你以妾侍之位窃据掌家之位多年本是不该,如今王府正妃要讨回钥匙,掌管家务,本是名正言顺之事。你却还重重阻拦,甚至口出恶言,若不是王妃仁慈,她大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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