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娄晏紫房中出来,只是压抑着自己心情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如初,直至奔到烟波池边,再也抑制不住,一拳狠狠打在旁边树干上。
“哟哟哟哪个姑娘啊不好好绣花在这儿这么暴力做什么呢?”
一听这妖妖娆娆的声音,她不回头也知道是谁了,当下没好气地说道:“安谨,你在这儿干嘛呢?”
安谨却摇头晃脑地叹息道:“我在哀伤啊,我为你上蹿下跳做这么多事情,可是让你亲我一下你都不肯;人韩羽也没见为你做过什么,结果你就从人家被窝里窜出来了。”
晓月脸上充血,瞪了他一眼说道:“我那么做分明是为了”
“为了帮绿芜做掩藏对吧?”安谨笑嘻嘻地上下打量她,“看不出你个娇怯怯的姑娘居然这么有胆识,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我喜欢!”
她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而安谨偏偏绕到她身前来,盯着她说道:“现在不管怎么说绿芜你们是就下了,那账簿想必也是到了手,为什么还一脸不高兴呢?”
晓月拖长了声音说道:“你辛辛苦苦耕耘,可是一眨眼果实就被人家摘了去,换了你你会高兴么?”
安谨愣了一下,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笑道:“是不是王妃让哥苓接了绿芜的活计,把你晾一边凉快去了?”
这话虽刻薄,到底也算一针见血。她苦笑了一下说道:“是又如何?笑我自作聪明,却被人拾了牙慧罢了。“
安谨转转眼珠子说道:“既被人抢了去,那便抢回来就是。”
“可怎么抢?”晓月丧气地说道,“哥苓可是她陪嫁过来的亲信丫头,我到底是不得她信任的外人罢了。”
安谨笑容里忽掠过一丝阴冷,“可是如果没有哥苓呢?”
晓月怔了一下,登时想起他在筵席上演出的一场戏,便足以让绿芜丧命,在他似美丽无邪的面孔下,隐藏了一颗她无法看清的阴毒的心,他那锃亮的双眸恍如毒蛇的眼珠子一般,这种感觉让她恐惧,她当即说道:“你千万不要想出伤人命的法子!”
安谨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会呢?我不过是和哥苓姐姐好好切磋切磋感情罢了。”
晓月见他越是笑得灿烂,便知他心里越是没打着好主意,她心下忐忑,明知道该阻止他的,可是被娄晏紫这般丢弃的感觉太过糟糕,让她不愿就这样轻易被她利用了,她想了想说道:“她是个好人,你还是”
安谨摇头道:“晓月,你与其有空同情你的敌人,不如想想你是怎么到这个境地的呢!人若要往上,便要不惜一切,你的善心便是第一样要被舍弃的东西。”
“我们可以防人,但不可以害人。”晓月坚定地说道。
安谨笑得露出脸上深深的酒窝,“所谓防人不害人,不过是你自我安慰的想法罢了。所谓心计,便是伤人一百,自伤五十,计谋用出,自然就会有人受伤,只要不是你自己,你便该谢天谢地了。”
她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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