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无可诉说。
四贝勒最近可是繁忙?
她是他的贴身侍女,她看不见,可有人接手照顾他的起居?
四贝勒何时出征?
可他何时出征又岂能她去过问,又关她何事?可每一个问题都离不开那人。
回应她的是久久的沉默。夜已三更,帘外月色朦胧,人声寂绝。凉风却愈发逼进,将生平飞落如雪的悲苦,尽数吹散开来。
累了,她想去床边,不料打翻了那古琴,她惊慌失措,在这皇宫,她每一步都步步惊心,诚惶诚恐。倦极的飞鸟,生是过客,可她…尘世里翻滚的她,又何尝不是心带惆怅的红尘过客?
思及,她的泪像掉线的珠子,划过清瘦的颊边。
却不知,不远处皇太极静静的看着她,无法挪动脚步,深凝着她。
如莹只字不提,谎称染上风寒,是他安排的,他不让她知道他来过,是故意的,他知道。
他有意惩罚她的固执,是故意的,他也知道。
生平冷静倨傲的他,受不了她一次又一次莫然的拒绝。
他要她,无可厚非,他要她,无人阻止。
他要让她知道,她的女人从不敢忤逆他。
但她的影子,那么柔弱,在他心里,始终挥之不去。
见她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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