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盘,听到钟粹宫宫门被拍得山响,令芳菲开了门,见是三阿哥永璋,芳菲本能地挡在他面前:“三阿哥请留步,娘娘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永璋一把推开她,快步到香玉面前,噗通跪倒在地:“皇额娘你是观世音菩萨转世,普度众生、救苦救难,求你救一救御琴!救一救十阿哥吧!”说着也不管襄玉作何想法,将御琴及十阿哥的光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御琴之事,襄玉早有耳闻,心里知道是奚颜从中作梗,原本以为不过是十阿哥早产、体质虚弱,但毕竟是皇子,奚颜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当真下毒手,御琴只需再忍耐数日,不过一月光景帝弘历便要回銮,那时节便是雨过天晴了。没想到今日听永璋此言,却已是这么严重,怕是这一个月都挨不过了。
她急忙站起来,将永璋扶起,细细思忖所知的医理,缓缓道:“这脐带渗血不断,乃是水湿风冷之邪,久浸脐部,风湿相搏,侵蚀肌肤,化热生脓,病位虽在脐,却可影响心肝。”想了想道:“本宫记得有一副药可治此疾,只是从未用过,如今只能死马权当活马医了,你若果不疑心,就拿去试一试吧!”
尚未说完,芳菲就道:“娘娘,您真是太过仁慈!前次大阿哥之事,您一片好心,却落了个被人猜疑,如今又要发善念,如果结果好则罢了,万一不好,焉知别人不会再起猜疑,反而害了您自己!”
襄玉淡然一笑:“日久见人心,我心怀坦荡、一心救人,何必在意人心向背?何况任何一个皇子,都是皇上的心头肉,我何忍心见皇上心碎神伤!”
望着永璋道:“三阿哥,你如今已不是孩子了,是非判断、人情冷暖,心中必定有自己的感悟,本宫只有一句要说,无论你有何猜疑,一定要记得,为人行事,万不可伤及他人!切记!人在做,天在看,抬头三尺有神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事如做了,终有一天会报应循环的!”
永璋见襄玉如此不计前嫌,心中也感动,只是跪下磕头道谢:“璋儿多谢皇额娘教诲,必定铭记于心!”
襄玉招呼太监陈守聪道:“你且随着三阿哥去太医院找陈德庸太医,寻已川黄连、煅龙骨、乌贼骨,共研细末,交给舒妃,告诉她将此药均匀撒在十阿哥脐部,并以纱布包扎,每日换药一次或可望好。”
永璋再次磕头出来,那陈守聪早已将事情来龙去脉听得清楚明白,因对永璋道:“三阿哥且请先回去照料舒妃娘娘,奴才办好了就给您送过去,岂不好?”
永璋心中惦记御琴,点点头便回了永和宫。果然不到一个时辰,陈守聪便将那药送了过来,两人如得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解开十阿哥襁褓,将药敷上,果然没一小会儿,十阿哥便止住了哭声,慢慢睡着了,御琴多日操劳,见十阿哥安睡,便也趴在十阿哥的床边,沉沉睡去。
永璋见此,心中稍安,也不敢多留,又怕御琴孩子心性,弄不清楚敷药时间,便将用剩下的药包带在身上,悄悄回了阿哥所,直等到明日需换药之时再送药来。
紫禁城的夜本该是静寂安宁的,谁知半夜却传来惊悚的叫声。
宫女内监们在永巷奔走,口中惊呼着“舒妃娘娘和她所产妖孽今夜显了原形了!”
这消息从永和宫传出,不多时便传遍了整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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