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反而仍保持着当日的纯真烂漫。
襄玉听得她如此口声,也忍不住笑了。
见襄玉亦是兴致很高,帝弘历忙忙附和道:“令妃你什么事情对舒妃耍赖了?”
钰彤见问,收了原本与御琴说说笑笑的神情,正色道:“不过是闺中玩笑罢了,恐有辱圣听!”
“为什么又进入圣厅?咱们不是在钟粹宫吗?”御琴困惑地眨着眼睛。
那神情逗得其余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这一笑,僵硬尴尬的气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饶是钰彤再不愿面对帝弘历,此情此景也只得笑回道:“臣妾与舒妃打赌,这里这首诗给纯贵妃姐姐看过,看纯妃姐姐是否相信有外国女子会写诗。”
“哦?哪里那外国女子的诗,且给朕瞧瞧!”帝弘历笑道。
御琴挥手从衣袖中抽出一张纸,那上面墨迹深深,写着:
昨夜朱楼梦
今宵水国吟
岛云蒸大海
岚气接丛林
月本无古今
情缘自浅深
汉南春历历
焉得不关心
襄玉一见,这不是雪芹公子那书上的诗么?如何会在御琴手上?因困惑地问:“这诗,恐怕不是舒妃妹妹所写吧?”
帝弘历也点头:“此诗意境深远、用词考究、对仗工整,非十数载寒窗而不可得,朕也看着,不像是舒妃所写。”
钰彤轻笑道:“此诗乃是臣妾在书中读到的,很是喜欢,今日无意间吟了出来,不知如何被舒妃妹妹听到了,非说是她写的。”
帝弘历故作恼怒地对御琴道:“舒妃,你这就是欺君了。这明明是你听令妃吟诵,录下来的,如何说是你写的?”
御琴嘟着嘴,那厚厚的、艳艳的红唇像一个红红的圆圈、转动着灵活的大眼睛,晃得头上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诗真的是我写的,你看墨迹还没干呢。”
“可是……这诗真的不是你作的……”钰彤又道。
御琴撇撇嘴,不屑一顾:“我没说是我作的啊,我只是说,皇上手上拿着的那张纸上的诗,是我写上去的。”
“原来如此!此写并非写作之意,乃是誊写之意。”帝弘历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笑着,不由得多看了御琴几眼。当日那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如今早已发育得身材苗条、体态轻盈,浑身散发着浓重的女儿气息,更配上那异域风情的容貌,更是风姿卓越。
因当日入宫时,御琴尚小,后又因帝弘历与太后有所不睦,未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连带也厌烦起太后所看重之人,一并连奚颜和御琴都冷落了,即便后来与太后有所缓和,奈何宫中事情繁多,哪里应付得过来这么多宫妃,也就从来没有翻过御琴的牌子,没想到这御琴竟已是别有一番韵致了。想着想着,不由得看痴了。
御琴浑然不觉,仍嘟着嘴道:“我哪里会作诗啊!那写诗是个好难好难的事情,我根本学不会呢!”
帝弘历的神情全然落入襄玉眼帘,她浅笑道:“作诗确实是个很难的事情,不但要遣词造句,更要立意心思,本宫也尚未学会,怕是功夫还不到家吧!”
帝弘历哈哈一笑:“什么难事,也值得去学?不过是起、承、转、合,当中承、转是两副对子,平声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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