疹娘娘,又自配了一味药给和嘉服用,倒还见效。”
帝弘历很是高兴,便道:“既然太医无能,不能使阿哥们药到病除,你且将你的方子拿出来吧!”
襄玉恭敬呈上那药方,帝弘历便立刻派人送去了长春宫和永寿宫。
岂知不过片刻,嘉妃便急匆匆前来求见。进了殿内,也不顾襄玉是否在旁,跪下哀哀哭道:“谢皇上对八阿哥眷顾隆恩,只是这药,是万不可如此便令七阿哥服用啊!”
闻此言,帝弘历和襄玉都是一惊,忙问:“这是为何?”
“回奏皇上,事情万急,臣妾如今便斗胆说了,求皇上恕臣妾死罪!臣妾并非怀疑纯贵妃姐姐一番美意,只是这药,药性甚猛,虽然医好了和嘉公主之病,只是和嘉已经四岁多,毕竟身体强健些,尚可受得住,七阿哥与八阿哥都还年幼,未必竟能经受得起。万一有些微差池意外,臣妾的璇儿也则罢了,原是他天生腿坡命薄,但是七阿哥乃是毓粹中宫、性成夙慧、可属承祧的尊贵之人,万不可如此随意!”嘉妃一边说着,一边哀哀哭泣。
襄玉闻言,甚觉心冷,自己拿了和嘉做例证,都不能救永琮之命么?何况又同时救了她嘉妃的永璇!她正要说话,却见帝弘历正望着她,那眼神里,竟忽地多了许多猜测不出的意味深长,那些争辩之语瞬间卡在喉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帝弘历却只对嘉妃道:“你所虑也有道理,只是如今太医们素手无策,襄玉之法已经救了和嘉一命,难不成朕眼睁睁看着七阿哥与八阿哥就这么拖延下去?你的意思呢?”
嘉妃更是哭道:“臣妾求皇上,准许璇儿为七阿哥试药!他们年纪相仿,体质差异不大,如璇儿用此药无碍,再救治七阿哥,岂不是更安稳些!”
襄玉急道:“嘉妃妹妹所言虽在理,只是如今七阿哥已是病逝沉重数天,再拖延下去,恐更会酿成大事!”
帝弘历摇摇手道:“就依嘉妃所言!难为你竟然能为了大清基业,舍弃亲生之子试药,朕感念于心!只是璇儿也是朕的骨肉,令太医勤恳查看病情,有一点点不妥之处,立刻停药,千万不要出事……”想想又说:“如果有所起色,需立时来报,七阿哥拖不起啊!”
那嘉妃磕头出去了,只留给襄玉一个暗沉沉、灰蒙蒙的背影。
终于第三天便有消息传来,永璇病势好转,身上之痘虽未全消,却也好了大半,嘉妃亲自前来钟粹宫,对襄玉千恩万谢。
帝弘历此时才大喜,一再称赞襄玉妙手仁心、功不可没,仍是按照原来的规矩,并不用太医煎药,仍是令钟粹宫煎了药送过去。
襄玉虽心中因嘉妃作梗、挑拨帝弘历的信任,有说不出的别扭,但毕竟救治永琮乃是头等大事,奈何如今永琮已病了十数天,这药方是否仍能对症,自己心中亦是忐忑,急忙令陈守聪同太医一起抓了药来,将药煎好,自己亲自送去了长春宫。
皇后慧语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耳听得和嘉与永璇都已康复如初,唯独永琮仍是缠绵病榻,非但不见好,还越发严重,心如刀割一般,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盼得襄玉送药前来,更因一直是襄玉照料永琮,待永琮竟比对永璋、永瑢还要尽心尽力,最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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