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吧!”
襄玉淡淡笑道:“只要国富民强、他功成业就,来与不来,又能怎样!”想了想又叹息道:“不知道茹缇那边如何了,你且找机会悄悄知会陈莊,务必暗中前去保护一二,以免不测!”
然而襄玉能淡然处之,那奚颜却不能。
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承乾宫正殿内走来走去,烦躁不安,山兰战兢兢在一旁,不敢开口,见奚颜停在廊前,皱眉头对着一角天空沉思,半晌才问山兰道:“这些日子,怎么不见宁郡王入宫?”
“回娘娘的话,王爷如今虽然还管着这宫内的花木,不过进来得越来越少了呢!”山兰小心回答。
“赵守能,你快去宁郡王府,只说本宫宫中花木忽地死了不少,有请他速速前来。”奚颜吩咐承乾宫掌宫太监赵守能道。这赵守能乃是一直跟着奚颜的心腹,很是忠心信得过,也不多问便转身去了。
如今宫内形势,真是令人焦急,纯妃宫中饶是那么多夜来香和含羞草,却毫无任何对身孕有异的消息传出,难不成这花,对她竟毫不起作用?眼前这一刺为除,凭空又添一刺,那皇后居然又趁此时机怀了身孕!万一诞下嫡子,自己的希望岂不是更加渺茫?
越想越忧虑烦躁,如果当真不能有一儿半女,老死宫中怕也无出头之日,那样何如那民间贫贱夫妻,至少还有闺房之乐,总好过自己这深宫寂寂、红颜枯骨,白白辜负了弘皎的一世痴情。
想起弘皎的款款深情、低低絮语,心中益发焦急,更是亟不可待巴不得立刻便能见到他才好。谁知太后又叫了她去,也没什么大事,只有她和舒嫔两人,听太后絮絮叨叨些饮食家常,只在临走时,叮咛了一句:“如今皇后已经有孕,你们是不是也该为大清国繁衍子嗣做点事情了”。舒嫔尚年幼,一直没有侍寝,也不懂男女之事,因而只是嘻嘻一笑,全不放在心上,奚颜也明知太后之言是说给自己听的,却只能干答应着。
好容易挨到掌灯时分,赵守能才一个人气喘吁吁回来了。
奚颜见只是他一个人,气便不打一处来,脸色不由得沉了,赵守能小心翼翼回奏道:“启禀娘娘,奴才在宁郡王府等了这一日,宁郡王也没回府。”
“糊涂东西!他堂堂王爷,又在京中奉职,难道还能失踪?今儿没见到,明儿再去等!”奚颜怒喝道。
“娘娘息怒,奴才留心打探过,王爷不在任上,也不在府中,而是……而是去了西山。”
“西山?如今这西山还真是热闹得很啊!宫妃去那里为国祈福能带着身孕回来,如今王爷也去凑热闹么?”
“奴才悄悄随着打探到了,王爷去西山是……是……碧云寺有个女子与王爷相好,王爷是去看望她,听说她……她还怀了王爷的孩子,五个多月了……”赵守能摸不清风向,只是偷偷查看着奚颜的神色,断断续续道。“奴才听王府里人传言,王爷很是爱重那女子,为此福晋已经气得不得了,只是怕传言出来妨碍王爷的前程,不敢发作,一直隐忍着。”
“什么?西山那女子怀了他的孩子?”奚颜勃然大怒,立起身拍案道:“好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居然敢勾引王爷!”心中那醋妒酸楚,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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