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人聚众滋事。那四川咕噜子,朕不再严加追查,只令州府好生给予土地,怀柔安抚,他们得了安身立命之所,有了家室牵绊,也就无人再去打家劫舍。这可是你所说的随时从分?”帝弘历哈哈笑着说:“如今朕对你却是言听计从了啊!看来朕要成就一代千古明君,还得你的帮助。便是慈宁宫那里,朕也亲自去探视过太后了。虽然只是见面请安,并没有多说什么,好在太后已安心饮食调养,朕也算松了口气!”
他说着,不解地望着襄玉:“朕明白你所说的黄雀在后,便是劝朕莫要与太后僵持,以免被人利用。只是,不是你猜到了太后之所作所为的,如何又与前日之言不合?”
“历哥哥,此事可能小玉儿当日真的有误解太后之处。当日小玉儿是因为见到那刺杀漫玉之人,衣襟上绣着一个粘字,因此才猜疑是太后指使人下的手。只可怜漫玉如花似玉的年纪……”说着,心中又是辛酸,眼泪又冲上眼眶,自己那般违背心意筹划救她和永瑢性命,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未能保住她!那太后何以如此狠心,能对一小小女子痛下杀手!
帝弘历也点头叹息:“漫玉确实死得冤枉。这个朕能想明白,定是太后不愿见到朕如此恩宠与你,你又与皇后多了层亲眷关系,如果你与皇后心气相通、互相扶持,她怕更难把持后宫权柄,因而想打破这一联盟,才出了这招险棋。虽出手狠毒、枉杀无辜,可这也是权力争夺中必定会上演之戏码,徒呼奈何!只是……”帝弘历的眼睛冒出恶狠狠的光芒:“只是她不该觊觎皇位,刺杀与朕!无论如何,朕还是叫她一声皇额娘,还是感念她当日辅助之恩!”
襄玉急忙阻止道:“历哥哥,此事还需细细斟酌。那两个刺王杀驾的黑衣人,来历可疑,一来那粘杆处之人行事,虽不光明磊落,却从来不会服毒毁容,怕人追查的,即便被人活捉,据说他们也都是立时引爆血滴子,炸碎尸首,完全不需要如此欲盖弥彰,二来那两人虽被火烧成灰烬,无法核查衣襟上是否有粘字,但那血滴子是他们出来做事身边必带之物,又是不会被火所化的,小玉儿已经令陈侍卫前去细细查看,那两人周边却无一点血滴子痕迹,因而臣妾推断,那以图弑君、制造混乱之人,必定不是受了太后谕旨!”
“既然如此,那太后何必紧锁宫门,何必阿哥所闹出那么多是是非非!”
“历哥哥请细想,那有弑君之心的人,如不是太后,还能是谁?此人心计深沉、潜藏在暗处,刺杀不成,又纵火行凶,还不知道他下一步要走哪一步棋,如果万一天下无主,历哥哥是愿意将江山给如今任何一个阿哥承继,还是愿意那隐藏在暗处之人将江山易手?”襄玉徐徐问道。
帝弘历惊出一身冷汗:“你是说,太后关闭宫门、急寻阿哥,乃是为了朕的江山不被奸佞之人趁机夺了去?”
“是……是的!”襄玉心中分明察觉的太后关闭宫门,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欲加害帝弘历之心,只是如今事态已平息,太后想是也已经收敛了气焰,他们毕竟还要母子相处,何必不给人多留一份余地,因而微微点头道:“太后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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