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残月映雪,北风呼啸,延禧宫外清冷寂寞。
延禧宫的宫门传来轻叩声,三声长、三声短、又三声长,宫门开处,仍是那宫女的谨慎张望,何忠勇低头请那披着长披风之人进去,半晌,复又出来走远了……
这一切,全被数夜间瑟缩地守候在树影间的芳苓看在眼里。
………………
“回禀娴妃娘娘,回禀王爷,那宫女又来了,鬼鬼祟祟在窥伺延禧宫宫门。”何忠勇低声道。
“可查明白这宫女是哪个宫的?”奚颜道。
“钟粹宫的,名叫芳苓,是纯妃娘娘身边最贴心的四个宫女之一。”
“这些日子,除了这个宫女,可还有其他人来过延禧宫?或者有其他人留意过延禧宫?”弘皎闻到。
“嗯……没……没有,从来没有!”何忠勇心中稍一盘算,便知轻重,急忙回答。
“呵呵,一石二鸟,看来这延禧宫与钟粹宫必然有莫大的关系!咱们不能冒险身陷险地,何不就用她去投石问路!”弘皎与奚颜对望一眼,嘿嘿笑道:“何侍卫,你且装作疏忽,放那宫女进去!”
仪嫔闻言,浑身一震,心知必将闹出大事来,急忙道:“娘娘,纯妃如今深得皇上眷顾,如今又怀了龙裔,此事如牵连到她,怕是要闹得不可收拾,还是求娘娘令何侍卫按旨意认真当差吧!如果当真有人抗旨进去了,何侍卫也是罪责难逃啊!”
“仪嫔娘娘多虑了,这是那叫芳苓的宫女不知死活,自己硬闯了进去的,碍不着何侍卫的事,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弘皎阴测测地说。
奚颜笑着拉着仪嫔的手道:“今夜必是个雪重风寒的长夜,本宫与王爷便在妹妹这景仁宫内多坐半晌,想来妹妹不会不欢迎吧!”说着有意无意地晃了晃头上的流苏,那仪嫔的金钗赫然竟插在她的头上。
仪嫔急忙惶恐地低下头,虽明知不妥,也不敢出声:“娘娘和王爷驾临景仁宫,是嫔妾的荣幸,自当秉烛迎候。”
弘皎想了想,又道:“这宫内可有方便看戏的戏台?”
仪嫔想了想,脸先红了:“东侧门门房内,有数块砖是活动的,平日何侍卫有什么事情,便从那里传递,嫔妾不便经常出去,怕惹人猜疑,便也常常将那砖取下,便可清晰看到延禧宫外的情景……”
听得奚颜先笑了:“原来自古这偷期密约、私相传递,就都是这么鼠窃狗偷般的挖墙脚、搬砖头啊!”
………………
那永巷里北风呼啸、寒气凛冽,好在这门房内还算暖和,奚颜与弘晓从那卸下砖块的洞口望去,见何忠勇按照吩咐,装作不耐寒冷,躲在了这门房的底下背风处,却恰好能听到洞口内的声音和吩咐。只一时,从那北侧树影中便出现一个罩着风雪长袄的身影,低着头四下小心地张望了许久,便悄悄走上了延禧宫门前的台阶,抬起手来轻声叩门,三声长、三声短、又三声长,片刻,那宫门便从里面打开来,那宫女刚轻轻探出头来,一眼望见门外的宫女,立刻用手掩在她嘴上,一把拉近了延禧宫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