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老人说,三个月之前胎相都是不太稳的,你是第一胎,一切小心点总是不会错的。”
言歌和芙香主仆多年,情似姐妹,她知道芙香从来不会说虚话的,便是也不再坚持,就默默点了头。“那等胎相稳定了以后,我再来看夫人。”
“好。”芙香紧紧的握住了言歌的手,因为那小小的新生命而雀跃不已。自从‘花’扶柳走了以后,终于能有一件事情让她‘激’动到觉得生活充满了期许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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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夏,芙香依旧一身素服在身,发髻上一直只‘插’了一支白‘色’‘玉’簪‘花’‘玉’钗,整个人显得素雅简单,恬静婉约。
天气是一日热过一日了,芙香便越发不爱走动了。可是每个月初一、十五的,却不得不回侯府去做做样子。但是每每看到大太太那憔悴的神态和渐渐不那么神采奕奕的眼眸,芙香的心里还是很舒坦的。
倒是叶书怀,这短短的数月,变化却是极大的。和过年之前相比,他整个人都更沉稳了,也越发的大气坦‘荡’了。试图摒弃侯府那已经**了的荣耀,让叶书怀变的突然相信和肯定起自己的能力来了。
这一点,倒是芙香真的喜闻乐见的。
再说叶宝盈,她在二皇子云昊的府邸日子自然是不好过的。褪去了新婚的新鲜,云昊是极不喜欢叶宝盈那凡事一副高高在上的脾气‘性’子的。男人嘛,哪个不喜欢那温柔似水娇媚如妖的,更何况云昊的府上,除了正室的位置还空着以外,早已有了不少美妾佳人。这样一比,叶宝盈就可笑的在新婚三日之后,落了个失宠的下场。
为此,大太太愁的几乎是一夜半白了发,可她却偏偏找不到人商量。每次想找昌平侯谈谈叶宝盈的事时,昌平侯都不耐烦的三言两语就将大太太的话给顶了回来。“儿孙自有儿孙福,她那么大个人了,难不成怎么做人侧室的还要你这个娘去手把手教不成!”
大太太觉得委屈,便是日日以泪洗面,人自然就憔悴的很快了。
但其实昌平侯也有着不少烦心的事儿。刚一入夏,允帝便又重病不起了。这一次,太医院的太医们都素手无策,焦头烂额的围在一起商量了大半夜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
有的说继续下猛‘药’,有的说以温补滋养最适宜……急得左相和右相纷纷砸了手上的杯子。但是他和一边的苏伯年冷眼旁观,都是心知肚明的,其实查查尔和冯庭广急的并不是允帝本身,急的却是允帝还没有立遗昭,储君还未定。允帝若是在这个时候就撒手了,那一场腥风血雨是肯定避免不了的。而且谁也没有把握能完胜夺位,全身而退!
可是,看着身边老神在在的苏伯年,昌平侯低了头,咬碎了一口牙狠狠的希望左相能够在这场暗‘波’汹涌的争斗中独占鳌头。毕竟自从两人打‘交’道以来,苏伯年似乎就从来没有把他放在自己的那条船上。
而右相冯庭广,虽然这几十年以来他是唯一能和查查尔抗衡的人,但到底从未漂漂亮亮的赢过查查尔一回。所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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