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了是,两个便是这样肩并肩的踱步而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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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茶舍,言歌很快就帮芙香备好了马车,因着芙香赶的是夜路,所以驾车的人言歌特意叫了细心谨慎的林子。
芙香也匆匆的回屋,换了一套干净素雅的衣裳,再卸了满头的钗环朱‘玉’,只简单的以一根浅粉‘色’锦绣缎带缠了发,将发髻重新挽了个云髻,配了一对小巧的红宝石耳坠,这才翩翩然的上了马车出了‘门’。
苏伯年素来睡的晚,此刻也才是戌时刚过半,芙香这般冒冒然的不请自来分明就是不怕扰了苏伯年的清梦的。
马车徐徐而行,毕竟已是入了夜,路上行人稀少,一路奔去倒也顺畅无碍。不消片刻,林子熟稔的一牵缰绳,马车就稳稳的停在了悠然不问的大‘门’口。
“你且在这里候着,我也不会太久的。”芙香冲林子微微一笑,她实在是很喜欢这样忠厚聪慧又不多嘴的手下。
“好嘞,夫人您仔细脚下。”林子点点头,上前虚扶了一把芙香,待她站稳脚后才恭敬的退后了一步。等芙香的身影没入了那高大端秀的朱漆大‘门’以后,他才回到了马车上,挑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又将毡帽盖在自个儿的脸上,打盹小憩了起来。
月‘色’下的悠然不问褪去了白日里的浮尘与喧然,显得幽静似水,淡薄无‘欲’。一路走来,芙香之前在侯府的重重‘波’澜心境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
她早已是悠然不问的常客,没有老槐的指引,也轻巧的在水榭方亭中找到了正在和白聿熙对弈的苏伯年。
看到白聿熙,芙香自是一愣,“三哥怎么也在?”
“就许你大晚上的来看你义父,却不许我在这儿陪他下下棋?”白聿熙的视线并未离手,可是眉宇间的笑意却怎么藏都藏不住。
芙香淡然的接受了他的调侃,看向了苏伯年道,“义父今儿个还是早些歇息吧。”
“你都和侯府摊牌了?”
“该说的都说了。”包括不该说的也一个字都没有落下。
“哦,那我是该好好养‘精’蓄锐一番,丫头啊,你如此处事,也不怕老夫为难啊。”苏伯年捋了捋胡子,脸上却一点也没有为难之‘色’,反而隐藏了一股隐隐的兴奋。
“这也都是顺了义父的意思呢。姜还是老的辣,芙香没有义父那般圆滑行事的方式,开了个头,自然还是要麻烦义父替我收拾残局了。”她倒也不怕昌平侯会将真实的情况全部告诉苏伯年,更何况苏伯年也不会在意自己究竟是谁生的‘女’儿,他在意的只是自己这件事儿在他辅佐七皇子的政途上,会起一番怎样推‘波’助澜的作用而已。
“好了好了,那今儿个就下到这里吧。”苏伯年叹了口气,将手中没落下的棋子丢在棋盒中,一脸不高兴的指了指棋盘道,“也不是我说你,小子,自从这丫头来了以后你看看你落的那几颗子,招招都是臭棋。”
“苏公说的是。”白聿熙好脾气的笑了笑,也不反驳也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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