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还是不会看错的。产婆虽拦着不让我看,可我起身探头瞧的时候,那孩子还未洗净穿衣,分明就是个男孩!”
“可后来,我却出现在了宛姨娘的‘床’边,大太太您的身侧却躺着一个漂亮饱满的男婴。事后,你当然是怕夜长梦多的,所以连月子也没有做好,就匆匆的实行了预谋已久的计划,一招买通小厮,便让同样在月子里的宛姨娘落实了红杏出墙的罪名,连带着我的身份也变的腌臜起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如今真正靠近了芙香,大太太才深绝她满眼满心的恨意!
“可是母亲,您怎么下得了手,我是您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母亲,您竟连畜生都不如!”芙香说着,五指微松,大太太就如同一个画坏了的纸偶,面容狰狞的摇摇坠地了。
“你胡说,你胡说!母亲不是这样的人,母亲怎么会……”叶书怀冲了出去一把拽开了芙香,将跌坐在地上的大太太小心翼翼的搀扶了起来。
从小,母亲都是极为疼爱他的,和对叶宝盈的溺宠不同的是,大太太对他的母爱中多了一种望子成龙的期盼。小的时候,他每次得到了先生的赞许,大太太都会开心的亲手做他爱吃的栗子甜糕。从剥栗子到和面到下锅大太太从来不经旁人的手,看他吃的心满意足,大太太比什么都高兴。
这样温柔宠爱他的母亲,怎么不是、不是自己的生母呢!
而此时此刻,昌平侯却沉默不语了。
其实当年的事情他也是觉出了几分蹊跷的。那时候大太太生产伤了元气,可是月子里头却坚持同‘乳’娘一同照顾怀哥儿。这份‘舔’犊情深令昌平侯也为之动容,便是在叶书怀刚生下才三天他就做主抬了大太太做继室。
因着是姨娘抬上来的,更何况那时候大太太和宛碧罗也都在月子里,所以府上并未大肆‘操’办喜宴,就只简单的请了几桌亲戚,大太太和宛姨娘也是规避了的。
然后,他就动身去了一趟山平老家,去祭祖,去扫墓,这一来一回即便是快马加鞭的,也‘花’了二十几天的光景。
他走之前,宛碧罗就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生下的‘女’儿连看都不看,天天神神颠颠的逢人就哭诉自己生的其实是个儿子,可是儿子现在下落不明,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那时候急着回老家,没心思好好的应付宛碧罗,便顺了大太太的想法,命了几个管事的老妈妈守了宛碧罗的小苑,旁人不得随意进出,她自然也出来。
可等他从山平老家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的时候,就听大太太说在宛姨娘的小苑发现了府上马房的小厮阿泰,两人是被大太太亲眼捉‘奸’在‘床’的。
昌平侯那时候哪里来得及细想,自己的妾‘侍’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他已是怒火攻心不可抑制了,听闻宛碧罗被大太太关在了柴房,便是心思全无的将这件事‘交’给大太太全权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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