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瞬间有些忘乎所以。耳后是温温凉凉的感觉,公仪霄坏心地吹着凉气,欣赏舞年越来越紧张的姿态,然后忽然紧贴,拨开她的乌发,沿着脖颈的线条柔柔吮吻,不及防备地咬了一下。
舞年倒吸一口冷气,被他咬得疼了,本能地将身体往一侧挪去,而她心里有种眼一闭心一横的无奈。就是今晚,哪怕让这变态咬得遍体鳞伤,也得把这桩事情交代出去了,为这件破事提心吊胆的感觉太难受了。
就在舞年下定了决心的时候,公仪霄却停住了动作,伸手把玩一束发丝,卷着低沉的嗓音问道:“知道朕为何将霁月阁封门禁足?”
舞年摇摇头,又点点头,她好像知道,但又不是很确定。白日里她为这事情生着公仪霄的气,但现在公仪霄忽然出现,似乎是打算同她说点什么。
“若非借着昨日的事情将霁月阁封起来,如何保证不另起事端,行刺之事一旦查到你头上,你这头门庭若市的,朕亦难保你安危。”顿了顿,公仪霄举重若轻地冷笑,“自家宫里有旁人的眼线,你却是安逸,浑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