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想跟公仪霄好好谈谈,可惜自己是个哑巴。
她想起来自己在跟公仪霄赌气,想起来公仪霄把霁月阁禁了足,想起来他白天跟暄妃你侬我侬的模样,越想越觉得不自在,听着耳后逐渐均匀的呼吸,以为公仪霄已经睡着了,便还是想从这怀抱里挪出来。
正准备动作的时候,身后人亦动了动,然后身体敏锐地引起一阵酥麻,反应过来的时候,是公仪霄含住了自己的耳朵。
嬷嬷也曾教过舞年一些关于房事的东西,此刻她惊得一动不敢动,不知道怎么回应、该不该回应,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还是不想。
如果正式成了他的女人,如果这样承欢讨好,公仪霄就能对她好点了么,她就不用再被欺负了么?
那如果不这样呢,大约会被继续欺负,连着霁月阁的宫人被欺负,甚至因为皇帝对自己的不满,而连累了相爷。
识时务者为俊杰,舞年偶尔也有志向做个俊杰。
那人手掌缓缓从腰线提了上来,寸寸拿捏仿佛缱绻的波浪,心神被那波浪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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