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狗一样被毒哑,将自己比作是狗,此刻似乎再合适不过。舞年只是不想死,哪怕从此哑了口失了声,哪怕像狗一样,她也想活着。她这就是在乞讨,乞讨公仪霄给自己个生的机会。
舞年不知道是什么说服了公仪霄,他手中的软剑忽然移开,公仪霄前进两步,微微倾身如一片阴影将她的视线遮盖,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并没有非常用力,唇角扯开分明的笑意,眼底却是一派阴寒,“你打算忘了什么,不会把什么说出去,嗯?”
舞年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手指掐在落有针叶的泥土地中,紧张和胆怯不加掩饰,她向他保证,她说:“臣妾不知皇上在说什么,此刻臣妾已在霁月阁就寝,没有人看见、臣妾也不曾看到任何事情。”
公仪霄微微挑眉,缓缓松开她的下巴,指腹顺着下颌的轮廓抚摸向上,撩开她垂下的发丝,触到她的耳垂,那生了剥茧的指腹在她耳廓上柔柔摩挲,暧昧的动作几乎携起一阵酥麻。他眯起眼眸,衔着阴测测的笑意问道:“那么这里呢,这里可听到了什么?”
舞年不能理会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