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朗的表情似乎是很意外。舞年狐疑,行刺皇帝的人,难道不该死么。
公仪霄闷闷地冷哼一声,伴着冷哼身体已经迅速转向舞年,再度抬起了手中的长剑。
舞年站得离公仪霄并不算远,他那一剑抬起来,若非有意保留,直接便能划破舞年的喉咙。舞年下意识地躲避,身子后退一步,因惊恐而难以站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挨了板子的屁股还没好利索,今日又这么猝不及防地摔了两屁股,舞年跌在地上的时候,只觉得火辣辣的疼,比手臂上藏着的伤口疼许多倍。
她面上露出些痛苦之色,眼睛却避开了剑锋看向公仪霄的眼睛,不算明朗的夜色中,他紧皱的眉心下,一双眼目炯炯,其中有决绝的杀意在闪耀,刚柔兼并的轮廓,那双眼睛曾对她绽开过虚假而愉悦的笑意。
但不管是愉悦还是狠戾,那眼睛都有令人意乱神迷的魅力。
舞年在他眼中迷失了一瞬,剑锋的冷光折入眼底,舞年抽回神思,紧张得睫毛跟着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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