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瞧见就觉得腿软,她咽了下口水,扬起下巴来,将咽喉暴露在剑锋之前,却轻轻地很认真直白地与公仪霄商议,“你可以不可以不杀我,我不想死。我以为他们要害你,我看见你醉了,便想提醒你,但我不知道,你早就知道的……”
有些话就算再没用,也得说,有些祈求就算再无力,也得开口。她做过乞丐,曾无数次为生存而乞讨,这对她来说没什么。
公仪霄面上有一刻松动,手中的剑却更逼近一分,这个女人很笨,最要命的是,时而聪明时而笨,而那点仅有的聪明,却用错了地方。
“但我不知道,你早就知道的。”她这样说,便更是在找死,她猜到公仪霄装醉诱敌,可是她不能说出来,他的警惕不能让任何不信任的人看到。
为了活着,舞年只能继续争取,她对着他的眼睛,坚定诚恳地说:“今日的事情,我会全部忘掉,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或者……”声音有些颤抖,舞年垂下眼睛,幽幽地说:“你像对那只狗一样,毒哑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