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宜旁敲侧击之后,舞年才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今日一早,皇上离开暄妃的长禧宫去早朝之后,便又差总管王吉回去了趟,且带去了许多赏赐,上至暄妃本人,下到边边角角的宫婢,各个收获不俗。
这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霁月阁。按理说,舞年和暄妃同日进宫,两人身份背景相同,赏了长禧宫,便当也赏一赏霁月阁,一众宫女等了一晨早,终是将王吉盼了过来,带来的却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自然,皇上不赏,宫人心中也有自己的揣度,还不是因为昨日在明玥宫的事情,舞年挨了板子,暄妃却侍了寝。都说良禽择木而栖,虽只是区区宫女但也不是不向往做良禽,原本听说霁月阁要住进来的,乃是帝都第一美人,宫人们多以为来了个厉害主子,往后必定少不了封赏,谁想这主子这么笨,第一天就开怒了皇上。
“不过是婢子们小家子气不懂事,娘娘切莫同她们计较。”夏宜抱怨完舞年,倒是也知道撑开笑容说点好听的。舞年默默地把这些话咽下去,心里委实很计较,她琢磨着在霁月阁里,也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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