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琼笑倒也不为别的,她从宫人手中取来张软垫,走到舞年面前道:“皇上吩咐了,若是娘娘不喊疼的话,便差奴婢将这软垫给娘娘铺上,还请娘娘先站起来。”
舞年当时有种崩溃的感觉,她越发琢磨不透公仪霄是个怎样的人,他似乎非常喜欢考验和捉弄人?他这一来二去的,先打了板子再抚慰贴心,难道竟只是为了图个心里乐呵?
“不劳烦姑姑,我自己来。”舞年干干地笑着,想必她挨板子这事已经传遍整座皇宫了。从雪琼手中接过软垫,舞年谨慎地在上面捏了两把,没有钉子也没有石头,确然是方软乎乎的垫子,适才放宽了心,放到竹椅上。
雪琼仍旧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温和地提醒舞年道:“娘娘现在当自称本宫。”
舞年笑得益发尴尬,但也只是笑笑,不再多说什么。
回到霁月阁,雪琼帮着夏宜一起将舞年扶上床,又差人去遣了医女过来诊治。舞年趴在床上,有点难为情地被医女拉开裙子,将带着丝冷意的药膏涂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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