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年发了瞬呆,回过神来的时候,听见宫女夏宜在她耳边,似抱怨又似提点地说:“娘娘刚入宫,对皇上的脾性不甚了解,今日不该出头的,平白牵累了自己。”
眼看着公仪霄已经拐出了明玥宫的院门,舞年回头对夏宜平淡一笑,问道:“哦?皇上是什么性子?”
夏宜转了转眼珠,有些不自在地回道:“奴婢不能妄议主子。”
舞年轻笑,她瞧得出来这宫女似乎对她不大满意,可能是觉得舞年今日出头挨了板子,暄妃出头却捡了个侍寝的便宜,因而嫌她不够争气吧。
“走吧。”她不咸不淡地吩咐,总归今日被打成这样,她这灵是不用守了。夏宜在旁偷偷撇了撇嘴,搀着舞年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舞年一步一挪,疼得几乎站不稳当。
刚出明玥宫的院门不久,便看着前头抬来一架步辇,辇上倒是没有坐人,领头的是名宫装打扮的女子,衣饰花样比寻常宫女要复杂些,大约身份不俗。舞年本以为是来抬里头哪位妃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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