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表情便舒缓不少。
舞年朝步辇走了两步,脚步迈开牵连得臀上皮肉疼痛,适才想起了什么,转身一本正经地问雪琼,“皇上赐的步辇,是不是必须要坐?”
雪琼微笑,“娘娘,有什么不妥吗?”
舞年心下无力地干笑,摇摇头,“没有,没有不妥。”
不妥,不妥死了,她屁股都被板子敲出血来了,这坐上去岂不是要了老命?舞年觉得公仪霄绝非好意,差人抬这步辇来,根本就是存心让她受罪的。可他若是存心,她除了受着还能怎么办呢。
舞年以一种赴死的决然迈过辇杠,转身,慢慢悠悠小心翼翼地坐上去,竹子拼接的座椅,在这早春深夜冰寒不说,硬邦邦的惹得疼痛的地方更加火辣。
然她堂堂妃子,总不能因为屁股疼而惨叫,遂闭了闭眼,咬牙忍了。
雪琼眼睁睁看着舞年坐上去,忽而抬手抵在唇边发笑,舞年看着她这莫名其妙的表情,心里又泛起了嘀咕,她这莫不是又掉进什么圈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