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许轻佻。
皇帝命她抬起头来,她不敢不从,但这个头抬得很慢,仿佛有些欲遮还掩的意味,公仪霄耐心地等着她把整张脸面向自己,而后展开意味不明的笑,“你是何人?”
“霁月阁荆氏。”舞年语速平缓,每个字都细细拿捏着分寸。对于这个皇宫,她太不熟悉,对于这个皇帝,藏着恐惧。嬷嬷曾经教过她,怎样才能在宫里头活下来,而嬷嬷也曾告诉她,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的时候生存也得靠运气。
一旁暄妃侧目看过来,面上露出些担忧,她和舞年一样拿不准皇帝的脾气,方才舞年低低道那一句,她虽知道是舞年说的,也只装作没有听到。此刻,她生怕舞年便这样抢了第一遭风头,可心里亦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公仪霄牵唇一笑,语带讥诮,“帝都第一美人,不过如此。”
他眼里落入的是俗不可耐的艳丽,面前女子有张白皙的脸,可谁知道那脸究竟白是不白,厚厚一层脂粉、红唇艳抹、黛眉如山,索然无味。
舞年自然不敢与传闻中的“帝都第一美人”年姐姐相比,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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