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年的声音很小,但足以被人听到了,她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说。舞年知道,其实不止是她一个,在场的许多人,必定少不了想帮这宫女求情的,只是没个领头的出来罢了。
有皇帝在那摆着,谁敢领这个头呢。
舞年希望旁人听见她的话,但是不希望被听出来是她说的,因而她还故意捏了捏嗓子,低着头等待周围人的反应。
终究宫廷对舞年来说太陌生了,这里的冷漠和恐惧比任何地方都要强烈,即便她有意无意领了这个头,也没有求情的意思,其它人仍旧不敢轻易张口说话。
耳旁闷棍拍打皮肉的声音忽然停住,舞年敏锐地察觉出些许变化,仍旧没打算抬头,如果可以,她真巴不得把这身刺眼的红衣裳脱了,她心里隐隐地感觉,这红今日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好运气。
公仪霄转过身来,狭长眉眼在匍匐脚下的众人中扫过,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舞年身上。大多数人都抬起了头,舞年还一本正经地装事不关己,直到那人走到她眼前。
“抬起头来。”这是公仪霄对舞年说的第一句话,冷傲的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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