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王,天下什么女子碰不起,她凭什么是特殊的那一个,他们之间怎么会染上“乱伦”这个词。
公仪霄手握那玉坠,手背青筋可见,掌心的颤抖,牵连着垂下的流苏柔柔扫过舞年的下颌。她闭上眼睛,哽咽着唤一句,“公仪霄……”
舞年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他们已经走到这一步,想撇得一干二净是不可能了,但起码还有最后的选择,让她走。
走……她何尝没想过走,何尝没有机会走,可她不走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不舍,还不是不甘!有多想离开他,便有多想狠狠地依着他,可他们还能如何保持远观的距离,她要怎样的理由,才能说服自己勇敢地留下。
走与留,早将她拉扯得纠拧不堪。
看不出公仪霄在想什么,他伏下身,两人贴耳相接,握着玉坠的手益发用力。
舞年被他压住发丝,有点疼,却不忍叫出声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的时候千思万绪搅缠时,她恨不得死了算了。
压在身上的人微颤,忽而闷闷地笑起来,一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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