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舞年是搞不明白的,各路人的想法和来历,似乎都是迷。但是这个迷宫她已经不想再绕下去了,起码她能搞明白自己想做什么。
第二日,舞年收拾得妥妥当当地去了凤昌宫,带着作为心意的血燕汤羹。就算舞年是个傻子,这宫里最好的东西也都在霁月阁,便是太后的凤昌宫都不如,舞年带这么个心意来示好,没什么不妥,唯一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是,她忽然就不傻了。
见了太后,自然也要将那汤羹送去查验,羹里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舞年说自从荆远安过世,自己精神有些不济,现在已经好了。当时秋舒封嫔,自己没来得及好好恭贺就搬去了纤羽台,这会儿脑袋清醒了,便过来看望下,到底当初主仆一场。
太后便准了,自然也是要派人看着她的。
殊嫔的寝殿里,舞年和当日的秋舒相对而坐,周围立着三五宫人,那警惕模样,莫不是怕舞年将殊嫔给宰了。
舞年笑容可掬,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汤羹,殊嫔知道其中定不会有问题,便打开来准备喝。舞年挡住她准备揭开盖子的手,指上带着颜色艳丽的甲套,一双素手看上去十分雍容。过去,舞年是不喜欢用这些东西的,感觉碍事得很。
“还热着,凉一凉再喝。咱们姐妹许久未见,本宫同妹妹有几句体己话要说,不知是否方便屏退左右?”舞年道。
其实这些人,殊嫔都是做不了主的,于是便露出为难的神色。舞年掩唇轻笑,“不方便就罢了,总归也没什么不能让外人听的。当日本宫初进宫时,对宫里的事情不大了解,多亏了妹妹几番提醒。”
“都是妹妹该做的,姐姐不必放在心上。”殊嫔的声音淡淡地,舞年忽然觉得她也挺像个囚犯,被太后这样拘着,棋子罢了。
“听说妹妹母家同太后娘娘有些关系。依姐姐之见,以妹妹的姿色和出身,又得了为皇上孕育子嗣的大功,封至正品妃位是不成问题的。皇上最近忙于国事,关于妹妹的事情欠了些思量。咱们过去姐妹情深,姐姐倒是也有心帮妹妹一把,只怕妹妹太过本分安于现状。”舞年道。
殊嫔隐隐能听出舞年想表达的,那意思是打算提携自己一把,让自己封到妃子的位置上。但是她在宫中算个什么东西,能得到什么样的地位,都是由太后一手安排的,她受命于太后多年,早就失去了为自己做主的勇气。
“多谢姐姐为妹妹操心了,妹妹心无大志,能为皇上诞下子嗣,已经很知足了。”殊嫔道。
“哎,”舞年幽幽地叹气,继续道:“姐姐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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