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娘娘和皇上说话,只很偶尔的时候,舞年会开开窗子,然后让无尘的背影在窗口出现一下,打消他们的疑虑。其余时候,宫人不得进殿里伺候,便是进来了,皇上肯定是在床上躺着,看不见的。
第四天,无尘仍在看折子,舞年掰着手指头算,有汗血宝马帮忙的话,公仪霄此刻应该已经到姜族了。那也得是没日没夜的狂奔,那个地方沼泽瘴林很多,不知道他在哪里下榻,休息的可好,那附近的吃食可习惯。哎,若不是需在这里帮他做掩护,舞年真想跟公仪霄一起走这一趟,整整十年没有回去过了。
发呆的时候,采香附在门外,低声道:“娘娘,暄妃娘娘求见。”
该来的终是来了。
舞年早想到有这么一天,这些多事的人她必须得面对,于是看了无尘一眼,深深吐了口气,故意将衣衫发丝扯得散乱些,慵慵懒懒地走到殿门口,打着呵欠同暄妃打招呼。
暄妃自然是笑容可掬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往里面瞟着,并没有瞟见皇上的身影,对舞年道:“多日未见,姐姐看着圆润不少,身子可见好了?”
“有劳妹妹挂心,有皇上龙泽庇护,病自然是好得快些,只是酷暑未消,偶尔有些头疼脑热。”舞年大方回道。
这招呼也算打过了,暄妃便也不再绕弯子,又道:“不久便是盂兰节,妹妹是想来请示皇上一些祭祀典仪的事宜,还请姐姐行个方便,向皇上通传一声。”
“妹妹来得真是不巧,皇上才又歇下,”舞年摇着步子往暄妃面前走去,理理自己的衣裳,边走边道:“皇上近两日劳累得很,说是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妹妹既是特地过来,想必已经备好了折子,将疑问都注于其中,”说着,舞年抬起一只手面向暄妃,笑吟吟道:“待皇上醒了,姐姐帮妹妹呈上便是。”
暄妃便从袖中取出小折慢慢地放在舞年手心里,笑得很得体,“那便有劳姐姐了。”
舞年点头,看着暄妃退出去,心里默默地呼了口长气。这才是刚开始,暄妃还很好应付,最怕的是,那些自以为是忠良之辈的愚昧百官。
回房后,舞年把暄妃送来的折子给无尘看,让无尘挑挑毛病好回复暄妃,无尘说他对宫里的情况不够熟悉,舞年做主就行。舞年翻了翻,便命采香将折子原封不动地送回去,就说一切由暄妃安排便好。
不久,燕子楼那两只燕子又过来了,说今日正是乞巧节,特来送礼的。而她们送来的礼是个卫君梓送进来的消息,舞年的那块玉佩,约莫是在丞相荆远安手中。
此事让舞年有些担忧,她本认为她那枚玉佩的重要,是于对阿娘的意义。而见过了公仪霄给自己的丹书玉契,舞年便开始怀疑,自己那枚是不是和这个功效差不多,如果是这样重要的东西,落在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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