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问她个问题,如果这是她想要的结果,那她之前的努力图的什么呢。他都替她不甘心。
把她抱起来,这副身体虽然冰凉但却并不僵硬,公仪霄一根根理顺她的头发,用一只小木梳轻轻地疏,想试着绾个髻子,但是手太笨了,发丝总是从指间滑落下来。他垂手放弃了,微笑着看她,微笑着说:“算了,就这样吧,朕第一次觉得你好看的时候,你便是这样的。”
嘴唇贴在她的额上,轻而又深地吻过,然后与她脸贴着脸,声音中含着丝沙哑,“在朕忘记你之前,最好别忘了朕。”
他把她放进准备好的木棺中,看了看,又差人去找了个舒服的枕头,仔细地垫在她后首,棺木合上的时候,深深地凝望着。入殓的人要过来钉钉子,公仪霄阻止了,口气淡淡地,“启程回宫吧。”
这是舞年昏过去的第三天清晨,此次狩猎不欢而散,众人怀着激情而来,带着惆怅而去。
按照规矩,还是要将舞年先带回宫的,棺木便放在后面的马车里。公仪霄独自坐在马车中,摇着手中的玉杯,眯眼看着天外夕阳,第一次认真地悉数自她出现以后的点点滴滴。其实这女子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笨了点,不守规矩了点,倒霉了点,胆子大了点。
到达中途休息的营地时,已经接近天黑。无尘从宫里赶回来,带来了丛楼心悦那里讨来的冷香丸,公仪霄淡笑着收入袖中,朝那停放棺木的帐篷看了一眼。
子时。舞年在棺材里醒来,睡得太久太久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勉强伸了伸手臂,捶得棺材盖咚咚响,但并没有力气把它推开。
卫君梓正带了人摸过来,听得其中动静,知道舞年这是醒了,急忙与人合力将棺材推开。
路上的时候,卫君梓就一直在琢磨怎么把舞年偷出来,但他这样摸过来也太容易了点。远近并没有人,巡逻的侍卫没有,连那些神出鬼没的影卫都没有,而公仪霄给舞年的棺材安排的营帐,也距离大营很远,这个举动说得简单点,是避着晦气。
舞年勉强适应了点光明,实在是没力气爬出来了,卫君梓便笑嘻嘻地帮了一把,将她从里头抱出来。身上的伤口这才开始疼痛,舞年伸手摸了摸,已经被人包扎过了。但身体实在是冰冷太久了,舞年抱着手臂,看了看卫君梓身上的衣服,到底是没好意思开口来要。
※※※
原野上,公仪霄坐在草地里吹叶子,无尘抬了袍子在他身旁坐下,淡淡地,“睹物思人?”
公仪霄对着前方某一处指了指,唇边挑着一味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早就已经查探过,树林那头停了一辆马车,应该是在等舞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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