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苒苒试了舞年的脉,对公仪霄道:“是中了内伤,还好下手的留了力气,休息几日便无碍了。”
舞年适才放了心,转头看着公仪霄,“那皇上,你也没事了么?”
“朕没事。”他声色温存,温得舞年心神荡漾,身体里那点闷堵的感觉散了个尽。公仪霄便看了无尘几人一眼,道:“你们都下去吧。”
几人出去之后,公仪霄和舞年依偎着坐在床边,舞年问道:“无尘先生也是你的影卫么?”
公仪霄适也想起来一个问题,无尘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最近跟着自己的频率似乎是有点太高了。旋即微笑着说“不是”,然后将舞年卷进床榻里,扯了被子给两个人盖上。
“明明受伤了,方才为什么不说?”公仪霄再度问道。
“臣妾就是怕耽误了皇上的正事。”舞年坦白交代。
公仪霄微笑,下巴抵上她的发丝,轻轻吻了吻,好好的花前月下就这么被破坏了,那些刺客真心该死。
舞年半夜醒来,觉得口干,嘴里还有些血味,便想起来找水漱漱口。看公仪霄闭目睡着,也不好意思打扰了他,于是轻手轻脚地移出他的怀抱,贼一样地跳下了床。
从桌上的水壶里倒了些冷茶喝下去,喝得舞年困意全无。便独自在桌边坐了一会儿,偶尔看看床上安睡着的人,想想今晚的事情,想着公仪霄将自己挡在身后的模样,真爷们、真潇洒,想得心里一大动。
哎,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她会不舍得离开的。可是舞年又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若今晚的刺客是荆远安,那她这个名义上的,荆远安的女儿处境就太尴尬了。听说如果母家获罪,对妃嫔也是会有影响的,继续呆下去,肯定没她的好果子吃。
舞年想,相爷敢和皇上作对,那么有朝一日他获罪了,也是罪有应得。舞年今日没捅那一剑,算是还了年姐姐一个恩情,到时候再出什么事她是不会管了,但是相爷的儿子天明,约莫也是不知道自己爹爹是在做什么的。
既然她要走了,采香的情也求了,喜莺的情也说了,抽个时候便顺道帮天明也求个情,但愿以后荆家的事情不要牵连到他才好。
幽幽叹了口气,舞年看公仪霄还睡着,又看到搭在屏风上的,那身白色的衣裳。舞年忽然起了些好奇,这个人动不动就甩些刀片出去,他这些刀片到底是藏在什么地方的啊,平常让他抱着的时候,也没觉得袖子里有兵刃。
于是轻手轻脚地来到屏风下,伸手将那衣裳里里外外摸了摸,仍是没有发现。于是撇嘴,悻悻地爬回床上,打算继续睡觉。
她将公仪霄的手臂抬起,轻轻放在自己的腰上,令他抱着自己,又小心得往他怀里靠了靠,瞧见他这睡觉的模样,唇角似微微弯着,便忍不住扬起下巴,轻轻啄了几下。
公仪霄没有发现,她便心满意足地睡去。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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