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哀家看荆妃那病也已无碍,不若叫过来一起聚聚。”
公仪霄转头,挂着微笑,“荆妃那头朕自会派人过去打点,明日跟着出行,她身子不好,朕许她好生休息。”
“哦?荆妃也要出行,上次暄妃呈上的名册中却没见着。”太后道。
公仪霄回道:“朕原是怕她病着,受不住车马劳顿,今日太医说已经无碍,便给她配了个贴身女官,时时照顾着,便也无妨。”
暄妃听着这话,垂在桌下的手不动声色地搅在一起,之前她曾经请示过皇上,其实本意就是不想让舞年跟着去,那名册上,除了每次出行都少不了的喜莺公主,后宫女眷就只有她自己一个,这个常伴圣驾的好事,自然是不能落在别人头上的。
太后点头,这个话题便这么过去了,宴席用到一半的时候,喜莺便随便寻了个理由,先遁了。喜莺走后不久,公仪霄便也寻个理由遁了。
喜莺直接去了霁月阁,舞年从里面出来,喜莺隔着门牵了她的手,道:“嫂嫂,跟我走。”
舞年看看两边的侍卫,意思是自己出不去,喜莺又道:“不妨事,方才我过来的时候遇上皇兄,特地请示了下,他同意了的。”
舞年浑浑噩噩地便被喜莺拉着走了,然后两人来到一条河边,喜莺告诉舞年,这条河是通向宫外乃至帝都皇城外的,而后从身旁的侍女那儿取了两只河灯、笔墨,对舞年道:“宫外端午有放河灯的习俗,咱们也放一个。”
喜莺说着,便提笔在纸条上写了字,而后塞进河灯里,提着裙子走到河边,小灯顺水便漂了下去。
舞年干干地看着喜莺这一套动作,便当是陪她好了,而她没什么心愿,打算直接就让这灯漂了。
喜莺道:“嫂嫂,你不能什么都不写啊。上次进宫那位仙人,我后来又找他算了一卦,还挺灵验的,他说,今日端午河上有仙,所以大家才将心愿写在河灯上,那是给神仙看的,你可莫要浪费了机会。”
舞年悟了,说这喜莺没事学什么浪漫放河灯,原来又是让爷爷忽悠了。但是爷爷忽悠她,肯定是有目的的,这河灯说不定,有蹊跷。
既然这条河能通向宫外,爷爷吃不定在下游哪个地方蹲着准备捞灯呢,这个往宫外传信的机会,那是真的不能浪费。
可是舞年又不敢写的太明白,万一这河灯让别人截去就不好办了。舞年想了想,在纸上草草画了幅画儿,一轮满月,一只高飞的燕子,地上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公仪霄带着影卫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们。舞年和喜莺看着河灯漂远,离去之后,公仪霄对身旁影卫冷冷使个眼色,那影卫便飞去了河上,将两只河灯捡了回来。
喜莺的愿望倒是简单,无非是小女儿家情情爱爱的,公仪霄无甚兴趣,但舞年在纸上画的内容,却有些可琢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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