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地要刺破他的皮肉。
因疼痛,公仪霄肩上紧了紧,那处便已经有了潮湿的感觉,舞年尝到嘴里的血腥,却仍旧不愿松口。好在夏日穿的单薄,她咬不破他那锦丝织成的衣裳,用了所有的力气仍能咬破他的皮肉。
便是已经破了,舞年也不松口,她更用力更用力地去咬,像发狂的小野兽,势要撕扯掉一块皮肉下来。
公仪霄默默地忍耐了一瞬,旋即将她推开,眼里怒意更盛。
舞年抬起袖子粗野地擦去唇边的血迹,她威胁他吓唬他,她说:“我若是得了疯犬病,你也跑不掉!”
话刚说完,就挨了个巴掌,仿佛灵台遭了一记白光,脑袋瞬间就懵了。
他打她,她茫然地看着他,委屈,鼻子酸了,眼睛一眨不眨,眼泪自行而下,她咧着嘴哭得伤心,咬着下唇尽量不让那哽咽从喉头溢出。他打自己,他为什么要打自己,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公仪霄的眼目红得就和鸩园里的巨鸩似的,他那样生气,那样地不屑于和她多说一句话。是,她若是得了疯犬症,她咬了他,他也跑不掉。可她得那个破病,比疯犬症更不耻,公仪霄若是之前已经碰了她,现在命都不保了!
你,这样疯狂地要接近朕,你要带给朕的是什么!
他的怒火藏了多久藏得多累,他自己都弄不清,明明可以直接把她杀了,明明有那么多种折磨她的方法,明明可以庆幸那一次次的欲而不得,明明可以眼不见为净。
公仪霄撇开目光,不去看女子凄楚的眼神,那里有一汪伪装成涟漪的漩涡,稍不留神便会引人深陷。他已经不能再往深处走下去了。
公仪霄转身,舞年看着公仪霄转身。
她清晰的感觉到,哪怕他打自己,哪怕他让自己这么难过这么想哭,她也不舍得他走的。多看一眼,多触碰一下,不一定会心满意足,可是不看不碰,会憋的想死的。
她再度去抱他,憋着眼泪和抽泣,身体发抖,手臂却格外用力。
“公仪霄,我喜欢你,”她说,“我喜欢你,这不是我的错,我不想改。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太好了,可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可能是因为你总是凶我,可能是因为你每次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糖,但我觉得那颗糖比较甜。这是天生的,我改不了,因为我记性好,你不知道,我从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喜欢你,我一直记着我喜欢你。但是你放心,我喜欢你可以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也可以只是我自己的……我不会再烦你了。”
她缓缓地轻轻地松了手,她不该再烦他了,他是皇帝,他那么忙,她不该再给他找麻烦。
身后的拥抱松了,就好像缺少了什么,公仪霄的手探入一侧衣袖,碰到一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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